煉的功德靈寶，也就越發的渴望！

若是能夠將自己體內的本命靈寶，也淬煉到陰陽同心鏡的程度，哪怕沒有器魄，也能與此刻的冰影劍正面抗衡，甚至是更甚一籌！

……

“這是……”

對于外界的微妙變化，此刻的江小白已是體會不到。

蜷縮在功德金光之中的他，此刻就像是真的嬰兒一般，已經斷絕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系，唯一能夠感受到的，便是包裹在他身邊的陣陣暖意。

而此刻，江小白的感知之中，卻是突然多了許多東西！

清風！火焰！雨水！閃電！陽光！星辰……

這一瞬間，就仿佛整個世界都浮現在了他的眼前一般！

而這一切，與他在法則秘境之中所經歷的完全一樣，甚至是更加的真實！

然而，江小白卻又十分肯定，此刻的自己并未進入法則秘境之中，而是依舊停留在輪回大殿之中，停留在那團功德金光之中！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天道意志見我無法吸收功德金光，便特意將其換成了天道感悟？”

事實似乎就是這樣，但江小白卻只覺得扯淡！

天道意志雖然有意志二字，但卻絕對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生靈！

若說天道意志，能夠根據修士的所作所為，給予相應的獎勵或者懲罰，江小白還是相信的！

但要說，天道意義會因為江小白自身無法吸收功德金光，而將其換成天道感悟的話，卻是打死江小白，他都不會相信！

因為！

這都已經不是天道意志有沒有自我意識的事情！

而是相對于天道意志而言，江小白自身的存在，就像是一粒塵埃那樣渺小。

就好比，人類從來不會在意螞蟻的想法。天道意志也不會在乎，江小白是否能夠吸收祂賜予的功德金光！

對天道意志而言，賜下功德金光便已是恩賜！至于能否吸收，根本與祂無關！

可事實卻是，此刻江小白的“眼前”有著無數法則之力閃耀，如同大水漫灌般，向著他的識海之中狂涌而去，不斷填塞著關于法則之力的領悟，強迫著他不斷提升著自己的實力！

“若不是天道意志所為……”

“那這，會不會是功德金光本身所帶來的變化？”

“功德之力淬體的最大好處，其實并非功德金身，而是生命層次的不斷進化！”

“而生命進化的本質，也并非只是為了一代代的傳承！而是為了更好的適應環境，更好的生存！”

“那么……，環境的本質是什么？”

一絲靈光緩緩在江小白腦海之中成型，漸漸的如同烈日浩陽般，映照在他的整個識海之上，再也無法抹去！

“原來如此！”

一瞬間，江小白就像是醍醐灌頂般，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睜眼再看眼前的世界，已經與之前截然不同！

功德金光還是那團功德金光！

可是功德金光之外的世界，此刻卻是已經反本歸源，毫無遮掩的顯露在了他的面前。

生命進化是為了適應環境！

而環境的本質，卻是這充斥天地間的無法法則！

此刻，通過功德金光，江小白眼前所見的世界，山還是山，卻是法則之山。水還是水，卻是法則之水！

世間萬物看似巍然不變，實則卻盡是法則所化！

這一刻，隨著內心通明，看破虛妄，自虛無天地之中狂涌而來的法則之力，不再是強壓硬塞般灌向江小白的身體。

而是如同百川歸海般，被江小白瘋狂吞噬！

而與此同時，籠罩在江小白身周的功德金光，也開始飛速消散，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精華一般，化作塵埃消失不見。

一息！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