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江衛(wèi)城,深夜。
激昂的重金屬樂,舞池內(nèi)瘋狂扭動自己軀體的年輕男女,迷幻飛旋的霓虹燈。
如果是在大災變初期,像夜店、酒吧這種享受類的營業(yè)機構是根本不允許開設的,但是現(xiàn)在,人類與變異獸畢竟僵持日久,享樂主義有所抬頭,在生死血腥的恐怖之下,很多人反而更加渴望酒、年輕的女孩、盡情的沉淪,肆意放縱。
夜店,有些人視它為污穢惡毒的沉淪之所,有些人視它為極樂天堂,愿在其中縱飲狂醉至死。
在這燈紅酒綠之處,于高檔奢侈的包間內(nèi),有一群鶯鶯燕燕穿著短裙的年輕女孩簇擁著兩個中年男人撒嬌勸酒,直到徐子榮起身發(fā)錢后,揮手攆人把她們給趕了出去。
“姜大哥,這次兄弟有件事情想要求您幫忙。”徐子榮人過中年,臉色略顯青白,有些啤酒肚,雖然他長年在商海沉浮,但在面對眼前沙發(fā)上那名身材高大強壯的男子時,他氣勢上依然處于下風,姿態(tài)也擺得很低。
“老徐,我們之間也是老交情了。有事你說話,不過規(guī)矩你是懂的……”舉杯喝了一口酒,高大強壯的姜姓男子這樣言道。
“這是一百萬,事成之后兄弟我再補給您一百萬。”一邊說著,徐子榮一邊從懷里拿出一張卡,推遞到姜姓男子面前。
姜姓男子并沒有直接拿卡,而是直視著徐子榮開口問道“先說說什么事,在鎮(zhèn)江衛(wèi)城你徐大老板都擺不平的事情,我這小小的虎形館教頭也未必能吃得下啊。”
“一定不會讓姜大哥為難,虎形館一定吃得下,我要做的這件事情合情合理合法,甚至還是在維護虎形館的利益聲威。”拿出一張光盤,徐子榮將之推送過去。
“這個石應虎偷學你們虎形館的拳術,若是他真的上了大學,這件事我也就忍了,但他斷了我兒子的前程自己卻跑去當獵人了……那這件事就得說道說道了。”
“這張是高考時的存檔錄像,姜大哥您看一看,是不是虎形拳,他老石家三代工人,除了他那個殘廢大哥石應龍曾經(jīng)在虎形館進修過一段時間以外,他哪有接觸高深武學的機會?”
“姜大哥您幫我弄好這件事情,我這兩百萬,石家那邊虎形館也能榨出三百萬,只要把他們家趕出鎮(zhèn)江城,剩下的事情就不用您費心了。”徐子榮如是言語著,他的眼神中卻顯露出殘忍狠毒的光
你斷了我兒子的前程,我要你全家抵命!
石應龍現(xiàn)在住在icu重癥監(jiān)護室的事徐子榮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更何況城市之外,即是法外之地,變異獸的天下,隨便哪天不死上幾個人?
作為虎形館大拳師的姜姓男子并沒有直接應承徐子榮的話,而是拿起那張光碟放到包間內(nèi)的讀碟機里,墻壁的掛屏上很快就回放起月余之前高考時畫面徐海峰的虎形發(fā)勁,石應虎的虎形發(fā)勁,那一幕幕畫面越看姜姓男子就越是皺眉。
反反復復看了遍,然后姜姓男子閉上了雙眼沉思,一旁的徐子榮雖然心焦但這時也不敢出聲。
過了近十分鐘之后,虎形館的大拳師姜武方才開口道“老徐你要自己疏通好各個方面的關節(jié),我虎形館僅僅只是追回本門武功,我回去查一查,若是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這活我就接下了。”一邊說著,姜武一邊伸手把桌上的銀行卡收下來。
對于他來說,自己收姓徐的兩百萬,還能為虎形館、為師父立下功勛,為虎形館掙個兩三百萬,真的是方方面面都劃算,并且石應虎已經(jīng)放棄了上大學的機會,可謂是一點危險性都沒有了,這票買賣實在是沒有理由不做。
雖然,石應虎的虎形發(fā)勁明顯迥異。
見姜武收下了銀行卡,徐子榮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后他起身開門重新叫一群小姑娘進來,把氣氛,搞得熱絡起來。
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