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門門主還有一位年輕的刀客趕來了,我們也許都被殺光了。嗯,它的言語非常怪異,但莫名的能夠聽懂。”
災害避難所內的幸存者們,面對美麗的記者與話筒,發表著各自的意見見解。
東安市獵人公會總部,會長辦公室。
“真是蠢到家了。人家拿你們血祭神靈,還妄想著跟人家和平共處,呵呵。”
辦公室內,一身女式西裝的徐秋雅按著手中的遙控器,而石應虎仰躺在椅子上,將雙腿放在徐秋雅的辦公桌上。
一整天二十八個小時都沒得休息,連續作戰,雖然不至于支撐不住,但累還是會累的。
更何況徐秋雅在石應虎面前一向沒有脾氣,石應虎在她辦公室里,有時候也難免就過于放松了一些。
在這個時候,徐秋雅隨手把電視按到東安另一個臺,這兩天東安市的新聞自然全部都是在談論“血月海族入侵”這件事,徐秋雅作為東安市獵人公會的總頭目,她也的確需要更多的了解這件事,感受社會公眾的反響。
“東安獵人公會的副會長石應虎,他不是人啊,他沒有人性啊啊啊!嗚嗚……我的兒子、女兒、老婆都死了,那個王、八、蛋他見死不救。”電視上,突然間就出現一個中年老男人痛哭流涕的丑臉,他向四周的記者訴說著自己的苦難與獵人公會的冷漠涼薄。
“吳先生,您說獵人公會石應虎石會長眼睜睜看著您的兒子戰死,而不施以援手,但根據資料顯示,您自己也是二階武者吧?當時很多武科的學生都戰死了,其中也包括您的兒子,為什么您安然無恙呢?”
“我是二階,沒錯,我是二階,但我是一個手無寸鐵的二階武者,我面對一頭傳奇魔獸的時候,我能怎么樣啊,你告訴我,我能怎么樣啊!”
“吳先生,別激動,請您冷靜。”
“你告訴我,我能怎么樣啊!?”一些記者提出質疑,另一些記者當然選擇口誅筆伐東安市獵人公會的副會長石應虎,畢竟吳先生是死了全家的,而弱者更容易受到這個社會的廣泛同情。
哪怕這些記者明明覺得并不是這么一會事,但為了拉眼珠,為了社會關注度,為了自己升職加薪,那當然是怎么觸目驚心報、怎么駭人聽聞怎么來。
“搞什么嗎?這還真的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徐秋雅恨恨得一擲遙控器,那遙控器直接就砸進電視機里面了,價值上萬元炎黃軟妹幣的掛屏電視,直接就這樣報廢了。
“你跟這種雜魚生這么大的氣又有什么意義呢?我就是公會手中的刀,讓人怕我就足夠了,至于有沒有個好名聲,對我而言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說著,站起來,石應虎伸展身體打了個哈欠。
“走了啊,回去睡覺了,一整天沒睡覺,有點暈暈的不舒服。”在石應虎把衣服披在肩上往外走時,他的手突然被拉住了。
“睡覺又何必回家睡呢……我辦公室里面有一張大床,又軟又有彈性,而且,一個人睡覺多寂寞啊。”徐會長拉著石應虎的手,轉到他面前,纖纖手指上吊掛著鑰匙,小臉紅潤,眸若秋水,體香宜人。
“多謝。”
石應虎直接接過眼前女孩手中的鑰匙,然后轉身把里屋的門打開。
他身后的徐秋雅也沒想到石應虎居然答應得這么痛快,一時間跟過去也不是,不跟過去也不是,只是心里萬般糾結得剛剛跟到門口,房門“咣”得一聲就重新關上了,同時還傳來“咔嚓”反鎖聲。
“我睡八個小時,晚五點的時候給我點上烤乳豬、烤乳鴿、鹽水鴨、叫花雞、水晶肘子、崔氏炸牛排……”門外的徐秋雅臉色鐵青得拿著紙筆飛速記錄著,恨恨得低罵道“撐死你!撐死你!撐死你!撐死你!撐死你!撐死你!!”
眼前這個小房間里,有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