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應虎一揚刀,徐夫人只覺得一股巨大夸張的蠻力自鋼杖上涌來,她整個人在半空中旋身飛舞數(shù)圈,然后有些站立不穩(wěn)得狼狽落地。
在這一刻,石應虎注意到熊百川似乎想去扶徐夫人,他雙手抬起,只是迅速又收回了。若他真撲過來救人,石應虎也不會覺得什么,但這想撲又硬按下去的感覺,就有些奇怪了。
“好眼力,好刀法,好臂力……石應虎名不虛傳,孤鴻子那個老家伙臨老臨老,倒是收了一個好徒弟啊。”說到這里時,徐夫人頓了頓,然后她目光掃視石應虎與柳張氏,有些不屑得繼續(xù)道“可惜色欲熏心,欲令智昏。”
這個時候,馬維均已經(jīng)撲到了柳張氏身旁,單掌按在美婦人的背上,辛苦修煉出來的珍貴內(nèi)力,毫不吝嗇得往對方體內(nèi)輸送。
他可能沒有注意到,柳張氏看到石應虎時眼睛一亮,再看到自己時,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
“夫人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我只是見夫人杖法精妙,見獵心喜想要切磋討教一番,怎么就變成窺覬夫人姿色了呢?屠獅杖法精妙絕倫,夫人功力深湛,還望不吝賜教。”石應虎眼中只有源能量、潛能點,哪有有什么美婦人。
若是黃金潛能點在眼前,大斧斬去美人兒頭,貂蟬、西施都殺給你看,當然,石應虎也是沒見過貂蟬、西施那樣的絕頂美人兒,興許見到的時候就心軟了?這也是說不定的事。
“老身已經(jīng)年紀大了,可沒有精神體能和你這樣的小輩瞎胡鬧。”說著,徐夫人不再理會石應虎,拄著鋼杖返身走入屋內(nèi)。
“多謝石師弟救命之恩。”這個時候,柳張氏在女兒柳稚顏的攙扶下來到石應虎身旁,姿態(tài)優(yōu)美得深施一禮,此時此刻柳張氏又變成了病弱得模樣,那巴掌大小臉慘白一片,卻有一種異樣的美感,哪怕彎腰施禮,也讓人覺得觀之賞心悅目。
“不敢,柳前輩是與我?guī)熥鹜叺募冴柕茏樱形規(guī)熤都瓤伞!笔瘧⒎词治盏痘厥┮欢Y,他這樣言道。
“哦,因為我也是純陽宗三代弟子,與你同輩,一時就弄亂了。”雙方四人寒暄幾句,然后一同復入屋內(nèi)。
“徐夫人,您已經(jīng)測試過我的武功修為,現(xiàn)在沒有問題了吧?”進入屋后,柳張氏先這樣問了一句,而徐夫人點了點頭,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們雙方之間,很明顯不僅僅是單純的合作關系,再聯(lián)想剛剛熊百川的動作與掩飾,他似是與徐夫人一伙,柳稚顏與馬維均鐵定與柳張氏一伙,算來算去就自己一個孤家寡人。
注視著屋內(nèi)的眾人情態(tài),石應虎心中思索。
若是在修成虎形通神術之前,眼前這活,石應虎鐵定不會接的,肯定借故找理由就撤走了,然而現(xiàn)在卻是無所謂,你們各懷鬼胎暗中算計吧,我這邊頂天是任務失敗,看看你們能演出怎樣一番大戲。
在經(jīng)過長達二十年的休養(yǎng)生息后,血石蝠群又開始禍害地下礦廠,礦廠里不僅僅是犯人在勞役而已,還有許多無辜的礦工,自己既然在任上,那就要設法將它們誅除,至少也得打退下去,不然被這些魔蝠變異獸禍害的枉死者多少得算上自己一份孽業(yè),更何況影響了生產(chǎn)經(jīng)營,每個月的績效考核是要扣工資的。
“剛剛大家也看見了,應虎師侄輕功卓絕,橫練氣功更不用多說,再加上有金絲寶甲護體,當可以引誘部分石蝠而自身無恙。”在說到這里時,柳張氏目光柔媚得掃視石應虎一眼,然后方才繼續(xù)言道
“自先夫去世之后,我這未亡人一直在鉆研奇門遁甲之術,對于陣法一道已有一定涉獵,到時,應虎師侄引石蝠入陣,我們困而不殺,因為我們既不是傳奇生命體,被引走的石蝠也沒有被殺傷,因此剩下的血石蝠群不會太過敏感。”
“這個時候,我們動手殺光陣法外面的血石蝠群,然后再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