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陽化龍珠來解毒了。”以紫瞳金睛觀察一番,石應虎的視線透過木桶,可以窺視看到熊月瑤體內不斷轉化的源能。
因為傷勢纏綿已經拖得太久了,寒毒掌力越侵越深,這樣下去熊月瑤即便還能救活,人也廢了。
“什么!?”聽到這個消息,皇甫英如遭雷殛,整個人似乎都懵了。
“不過,我似乎可以化解掉她體內的寒毒。”石應虎以手掌撫著自己的下巴,注視著眼下桶當中的女孩,他這樣言道。
………
“純陽能量不僅僅只能外力一種,若是有內功高手肯消耗元氣輸送真氣,一樣可以拔除化解她體內的寒毒。”
“可是,據我所知,血修羅獨孤先生修煉的似乎并不是純陽內功吧?”雖然并未結識過獨孤長卿,但邪魔九道之一的鐵血社,本身就不以純陽內功聞名。
聞聽此言,石應虎緩緩側過身,注視皇甫英片刻,然后他回應道“對你來說,我到底是不是獨孤長卿,重要嗎?”
這件事,石應虎在檢查熊月瑤狀態時,是仔細考慮反復權衡過的。
兇眼雌熊皇甫英這個女人,肯為自己老公守節十幾年,一個人開了一家孤兒院,并且多年之后義子義女眾多,許多人都愿意對她不離不棄,這說明這個女人的德行是相當過硬,至少絕不會是見利忘義的人。
雖然多一個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人,自己就多出一分暴露的危險,但傳奇境界在南越也是一方豪強人物,只要皇甫英自己不肯出賣自己,南越夠資格逼迫她的人其實并不多,或者,自己可以讓她們遠離鄭京。
總之,石應虎在反復權衡過之后,認為冒一些風險獲得一個傳奇先天境的臂助,這件事是利大于弊的。
“……你說的不錯,對我來說,你到底是誰根本就不重要,只要你肯救月瑤,只要你能救月瑤。”
“好了,事不宜遲,既然你同意我就準備著手了。”一邊言說著,石應虎一邊解開自己的腰帶。
“你脫衣服做什么?”皇甫英臉色一變,差一點沒按捺住直接翻臉動手,她寡居多年,對亡夫的感情也很深,因此對這種事尤其避忌。
“……她中毒很深,這得泡兩三天啊,你讓我穿著衣服在里面泡著?”石應虎發現眼前這個女人的思想一點都不純潔合著產房大夫如果是個男人,你就不生孩子了啊?
“抱……抱歉,我,我一時沒想清楚。”皇甫英這個人性情比較驕傲蠻橫,多少年都沒沖人道過歉了,此時此刻為了女兒真的是牙都咬碎了合血吞,看著石應虎結實的身軀,皇甫英的臉一紅,然后她轉身走出去。
以手掌輕輕地一按,木桶上封蓋的木板破碎之后被內力吸扯著甩開,石應虎注視著水中隱隱約約的象牙般身軀,老臉一紅,他這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剛剛惡整皇甫英,未嘗就沒有緩解自身心理壓力的意思。
(老子容易嗎,老子修煉的是童子功啊!)
跨入木桶當中,石應虎伸手將昏迷不醒的熊月瑤翻轉過來,然后以雙掌按在其背脊上推入真氣。
如果是其它修煉陽屬性內功的傳奇金剛境高手,必然是無法救活熊月瑤的,因為真氣的精純與雄厚度恐怕都不夠,然而石應虎卻是不同,他修煉天罡童子功已然到強三階的后天巔峰境界,幾乎相當于一甲子的純陽屬性精純內功,并且無論是精純度還是雄厚度上,哪怕縱觀環球,恐怕都沒有人在這個境界比石應虎更強了。
雄渾若江海呼嘯般的熾熱內功真氣涌灌入熊月瑤體內,那個南越的小姑娘則在一旁煮水換藥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拔除熊月瑤體內的寒毒掌力,必須要畢其功于一役,熊月瑤被折磨多年已經實在沒有體能生命力再被反反復復得折騰了。
在這個時候,皇甫英又返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