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的馬速下,大多被黃爍甩在了身后。剩下一些,長槍撥打,偶有漏網之魚,也不過在身上劃起一串火星。
侍衛們見狀,上百人迅速列陣,揮舞著腰刀嚴陣以待。
黃爍為什么要搶匹戰馬闖宮,這么顯眼,為的就是眼前的局面。游戲里吃多了被圍毆的虧,讓黃爍深深認識了一個詞,叫雙拳難敵四手。哪怕實力相差懸殊,但是一旦陷入包圍,真氣再強也有耗盡時,武技再精妙,沒了體力,也只能任人魚肉。
以往避免被圍,最好的手段是輕功,靠靈活避免被圍。但今天要硬攻,輕功并不是好選擇。這時候戰馬的威力就顯示出來了。
沖鋒起來的戰馬,自身的速度加上體重,單薄一些的包圍能直接沖破。
之前大街上的重騎兵集體沖鋒,更是讓黃爍進一步了解了騎兵的戰斗手段,迅速把理論知識轉化為了自己的手段。
長槍如怪蟒般上下紛飛,黃爍并沒下死手,更多的用的是挑,撥,彈一類的柔勁,把擋在面前的侍衛丟在一旁。這倒真不是他心軟,不忍心對這些昔日同事下手。而是之前得到的經驗,騎兵沖鋒最核心的就是速度。要做的并不是高效殺敵,而是沖散了敵方陣型,方便后邊人下死手。所以用柔勁彈開敵人,能最大程度不影響速度。要是殺敵,反而更容易被耗盡沖勁,陷入包圍。
更重要的還是這些侍衛缺乏長兵器,很難對黃爍有效的攻擊。御前侍衛畢竟在皇帝周圍,既要被信任,也要被懷疑。所以大清的這些侍衛佩戴的不過是一把腰刀,短小輕薄。甚至平時都要反著挎,不能沖著皇上。
畢竟縱馬皇宮這種事,要不是這特殊的節骨眼,進不到午門就被射殺了。
但是能夠護衛在皇上左右的,自然都是最忠誠的,或者說他們根本承擔不起被黃爍沖過去的罪責。夠不著黃爍,這些侍衛也拼了。向著黃爍胯下的戰馬下了死手,有幾個甚至直接拼了命抱上了馬腿。
終于在黃爍沖陣過半的時候,生生止住了馬速。搶來的戰馬哪怕被黃爍注入了真氣,也承受不住亂刀劈砍的傷害,悲鳴一聲摔落塵埃。
黃爍最后關頭,一踩馬鐙,借力又前沖了一段,才落在地上。
沒馬一樣沖,這種包圍的局面又不是第一次見識了。腳下一踩,真氣爆發,斷魂一連環。整個人以比騎馬時更狂暴的氣勢沖了出去。
腰刀在黃爍身體上劃出道道火星,沒有真氣的這些侍衛根本破不開黃爍的金鐘罩,唯一能做的只是把他的衣服砍的堪比乞丐般破碎不堪。
但是不管有沒有用,這些侍衛依舊舍了命的要阻攔黃爍,甚至不惜主動往槍上撞,只求用身體鎖住黃爍的長槍。
黃爍現在很慶幸,他的斷魂九連環是沖鋒類的爆發身法,而不是一般常見,江湖對戰那種靈動的身法。這種情況下,什么靈動都沒用,就是最直接的力量碰撞,最純粹的以命相搏。黃爍就感覺自己像是牙膏一樣,是硬擠出了軍陣。
前后左右,甚至上下都是人,他只能認準方向,以點破面,硬生生擠出了人群。幸虧有金鐘罩,看著身上幾乎被扒光的衣衫,這要不是不破防,這群瘋子怕是咬,也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憑借身法的速度,暫時甩開侍衛,黃爍頭也不回的直沖大殿。
只是大殿門前卻出現了一個高手風范十足的壯碩侍衛,和一群打扮怪異的小孩。
這應該就是小家伙說的,訓練他們的那個侍衛高手了。
黃爍長嘯一聲,槍頭燃起洶涌的蒼白火焰,絲毫不敢怠慢,凝起全身所學,全力一槍刺向了這位高手。
那高手手一揮,卻讓身邊一幫小孩先上。
這些布庫精練摔跤,各個精通近身擒拿技,本是為了鰲拜準備,專門用來消耗鰲拜的金鐘罩的。沒想到卻給黃爍安排上了。
嘩唥!一聲鏈條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