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越說越興奮,最后甚至直接把活攬了過去。邪極道雖然傳承遺失,但是根基一直在,也是傳承千年的老牌傳承。要是打打殺殺自然實力不足,但是論起其他方面的能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就是那一眾古董商,所掌握的人脈,就已經(jīng)很是恐怖了。
怎么搜集證據(jù),怎么巧妙合理的捅給其他門派,老和尚說話間,腦子里就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無數(shù)條手段。
黃爍苦笑。人家玩游戲是做任務(wù),怎么自己玩游戲像是在開發(fā)任務(wù)。典型的管殺不管埋,激活任務(wù),丟給別人,然后坐享其成。這樣真的合適么?不過,似乎,有點,爽??!
老和尚說的興奮,干脆拉了弟子,直接去找邪極道的那些外圍勢力??礃幼邮且蟾梢粓隽恕?
不過黃爍也知道,老和尚這是故意的。他個老江湖,自然看出黃爍和黎夏月之間有話要說,不方便外人聽。故意找了個理由,帶著弟子離開。
屋里只剩兩人,黃爍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向黎夏月明言了大叔和他兒子的身份。
“任務(wù)是我接的,因為團隊的原因,他們和我一樣。而且花間派本身也是打醬油的,沒那么大的權(quán)利欲。所以原則上和你的任務(wù)不會沖突。但是,領(lǐng)導(dǎo)你也要清楚,這位逍遙的大爺,我可控制不了。性格什么的我也不清楚。萬一人家自尊心爆棚,榮譽感作孽,非要爭一爭第一,我也真不好說什么。你的任務(wù)可”
黎夏月眼中寒芒閃動。
“逍遙啊,沒看出來啊,三爺您這交際廣闊,連這樣的大腿都能抱上?!?
黃爍羞澀一笑,這才哪到哪,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老子和逍遙的孽緣啊,說多了都是淚。
“聽了你的描述,我大致知道是誰了。青衫玉簫少年郎,逍遙邪歌,玩家中頂級的音律大師,據(jù)說師承東邪黃老邪。只是他竟然加入了魔門陣營倒也不算奇怪。早就想和這些頂級玩家過過招了,既然如此,那就各憑本事吧?!?
黎夏月聽了黃爍的話后,不但沒有絲毫擔(dān)心,反而激起了強大的斗志。實在是在游戲內(nèi),逍遙的名號太響亮了,而云盾安保作為官方勢力,老是被拉出來作對比?,F(xiàn)在云盾安保的窘境,也不能說和逍遙完全沒有關(guān)系。原本只是稍稍落后的進度,卻因為逍遙的突飛猛進,被比的渣都不剩。這份怨念深深的扎在黎夏月心底。
如果是完整的逍遙團隊,她也清楚比不了。但要是只是區(qū)區(qū)一個邪歌,這場游戲還真要決出一個高下來。
看著被激起了斗志的領(lǐng)導(dǎo),黃爍有點無語。關(guān)于虹果果的猜測也就不好提及了。畢竟這邊起碼還有自己,有大叔作為緩沖。要是這位真和那位沖突起來,自己可真沒辦法收拾。
黎夏月走了,斗志昂揚的走了。黃爍看了看這個自己買的小院,也隨后離開了。這個官員身份有齊伯安排的人頂著,自己待著也沒什么意義。
走在大街上,黃爍心中一陣空虛。
本來這次進城的主要目的只是找齊伯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重新介入六扇門。現(xiàn)在任務(wù)卻被老和尚接去了。自己空掛了三個任務(wù),卻有點無所事事了。
人啊,總要干點什么吧?太咸魚了,似乎不合適。
對了!言官宋大人,自己在那里還留了一手。不過留的聯(lián)絡(luò)方式,齊伯那里并沒收到回應(yīng)。也是,這類牽扯到親王的案子哪有那么簡單。關(guān)鍵的不是什么證據(jù),而是朝堂上的權(quán)利斗爭。
漢王別說只有些暗中的動作,就算他把奪嫡掛在口邊,只要不是真的起兵造反,踐踏了底限,朝堂諸公還真就拿他沒辦法。畢竟是朱棣的嫡子,功勛卓著的戰(zhàn)將,堂堂親王。
養(yǎng)寇自重這種事,屬于陽謀,不是一封真假莫辯的書信,就能治罪的。
嗯?
一邊漫無目的的逛著大街,一邊心里想著事。突然,街面上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