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你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就是老老實實練功,踏踏實實提升醫(yī)術(shù)。只有煉體等級上來了,才能自主把癌細胞排離出去。”
“你啊,太小看你爹了。我怎么說也是初級場混了兩年的老油條了,對于戰(zhàn)斗,我還是熟悉的。我現(xiàn)在有點瓶頸了,需要一點刺激。”
大叔也確實憋的有點厲害,怎么說也是見慣了生死的人,突然被兒子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不適應(yīng)也正常。老人犯起軸來,也是讓人很無奈的事情。
邪歌無奈的看向黃爍,希望這位名義上的組長,能幫忙勸勸。可惜黃爍一門心思的和面前的一碟花生較勁,根本不理他的茬。
“行行,去還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爸,我的事你幫不上忙。隊長死了,我確實有了心魔。但這事只能我自己解決,你幫不上忙,他也不行。”
“但我是你爹,我察覺到你不對勁,難道能不管么?管他有用沒用的,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既然話說開了,大叔還是忍不住擺出了家長的威風。不得不說,這一招對于子女來說,是真沒招,只能默默忍了。
黃爍見定下來了,才隨口問了役靈的事。
“役靈?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這是隊里鬼王給的,都是些小鬼級別的垃圾貨色,平日里當雜役用的。他是茅山派的傳承,玩的都是這些鬼鬼神神的東西。你別指望我的役靈能做什么,我放我爹身邊這個雖然是專門找鬼王要的中等貨色,有點戰(zhàn)力。但是行伍中血氣充盈,煞氣四溢,役靈接近不了。這也就是沒兵家了,否則兵家的隊伍,役靈一旦靠近,就會被軍魂吞了當零食。”
邪歌沒多想,只當是黃爍見役靈能隱身,想打役靈的主意,所以開口就把路堵死了。
茅山派,黃爍默默記下這個名稱。莊建業(yè)他們現(xiàn)在成了巫靈,但是黃爍對這方面一頭霧水。是好是壞,后續(xù)該怎么做,都不知道。他就是看那役靈和巫靈有些近似,想要參考一下。如果沒記錯,朝廷的天師中就有茅山派的。記下一筆,以后有機會了可以嘗試一下。
“沒事,偵查我有手段。”
說著,酒館的窗戶外,無聲無息的劃進來一個身影,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黃爍肩頭。正是傻鳥。
“御獸?小手段,不過用好了也算方便。”
邪歌見多識廣,對黃爍招來個貓頭鷹倒是毫不在意。更稀奇的都見過。
誤會了也好,黃爍只想打聽消息,并不愿過多暴露自己的底牌。不是怕底牌暴露,而是有些東西解釋不清。尤其是對這些逍遙的人,黃爍更不敢暴露斷刃的存在。鬼知道這幫人知道自己拿了他們隊長的東西,會是個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