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參加中級場的新人,原本的目標似乎只是完成進階任務。現在都已經不知道超額多少了,還是不要這么苛責自己了。
當務之急,還是確保二月二的戰神島一行,那才是實實在在的實惠。
神仙打架,只要別殃及他這條池魚就好。
相比于想這些有的沒的,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既然這幫人毀掉了瘦猴的肉體,那就肉償吧。剛才那個斗母星君煉體的恐怖肉體,可是讓黃爍垂涎三尺,正好用來彌補忠心的手下。還是先找個擋風遮雪的地方,先把斗母星君的肉體處理了。要不然隨身帶著具尸體還是挺別扭的。
之后就是趁著還有點時間,相信這次出兵的并不是草原的全部。還是要找些煉體門派,幫莊建業他們恢復肉身。否者這些手下的巫靈形態,實在戰力有限。
黃爍在利用最后的時間盡可能的強化自身,暫且不提。
數日后,魯地唐賽兒的駐軍重地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邪歌陰沉著臉,一身的負氣壓,直接闖入了軍營。
不過只走了五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兵家的軍營和一般的軍營不可同日而語。
帥帳前小校場正中,粗壯旗桿高高挑起的一面黑底白紋的白虎戰旗,突然無風自動。守在帥帳周圍的五百女子親兵,盔甲整齊的列隊而出,頃刻間護住了帥帳。
一道道無形的氣流在女兵之間有序的流動著,最終匯聚到戰旗上。戰旗爆發出一股罡氣,護住了整個軍營。
這股罡氣之強,就連邪歌也只能踏入五步。當然這不是他的極限,但他很清楚,再前進一步,就會迎來軍陣的攻擊。他會死。
強壓下心中的怒意,在陣前站定。
“大姐頭,總是要給我一個解釋的吧。”
“小羽啊,你怎么來中土域了?小臉氣鼓鼓的,讓姐給你解釋什么?”
唐賽兒一身寬松舒適的袍子,懶洋洋的走出中軍帳。語氣中意外的柔和,反正黃爍沒見過。一副南方女子溫婉可人的柔美感。
“隊長的仇,逍遙散了,鑰匙,一樁樁,一件件,為什么就沒人和我商量過!我還是不是逍遙的人?外人說我是拖油瓶的我不介意,但是,你,也,這,么,認,為,么?”
“呦,孩子長大了啊,你怎么知道鑰匙的?聽誰說的?”
聽到鑰匙,唐賽兒眼神嚴厲了起來,語氣也逐漸變得陰沉。
“天命,斗母星君,追殺你那個小情郎,我幫了把手,從他記憶中查到得。”
唐賽兒聞言,臉色緩和了不少。
“呵呵,打趣你姐,看來是皮又癢了。想知道什么?我看心情告不告訴你。”
“當初你們開啟中級場,我還沒加入。具體怎么開啟的,只有你們六個知道。如果我沒猜錯,所謂的鑰匙,就是開啟高級場的東西吧?為什么要瞞著我?”
唐賽兒幽幽一嘆。
“因為你不知道鑰匙的存在,所以你不可能是叛徒。逍遙散了,就是為了保護你啊。他們五個都有嫌疑,在查出來之前,你自己在外邊玩吧,這樣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