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爍正要和莊建業(yè)他們交流一下,雖說這些巫靈既是狂信徒,也是屬于黃爍的巫靈,一般的人情世故是沒什么必要。但也恰恰是因為是狂信徒,適當?shù)年P心也是很有必要的,同時也要了解一下這段時間的情況。
但是剛準備開口,黃爍神色一動,越過莊建業(yè),看向了后方。
他看剛才瘦猴的動作,還以為把那人殺了。沒想到地上那個人竟然掙扎著要起身,只是被長槍釘住了,只能畸形的扭動。
什么玩意兒?更重要的是,黃爍眼尖,發(fā)現(xiàn)這人雖然身上血刺嘩啦的,但卻沒多少明顯的傷痕。但是黃爍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從身上那些殘留的破爛衣服和血跡,不難想象受過什么傷,不可能是別人的血濺上的。那就是傷勢恢復了?好強的恢復力!
“建業(yè),怎么回事?這是個什么東西?”
不等莊建業(yè)回答,地上那人聽到了黃爍的聲音,反而叫嚷了起來。
“林三,林兄弟,是你的人么?趕緊放了我,是我啊!”
聲音似乎有點耳熟,不過沙啞的過份,黃爍一時也沒聽出來。
那人也意識到了自己聲音的問題,趕緊自報家門。
“林兄弟,是我啊,滅情道任我行”
黃爍表情有點怪異,但還是緊走兩步,拔起了地上的長槍。他倒不在乎這任我行有什么問題,能被瘦猴按著打,在自己面前自然更沒作妖的能力。
只是見了這任我行兩次,都是在挨揍,上次是被一群江湖人追殺,不過還只是有點狼狽。這次倒好,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任兄,這,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我手下沖突了?”
毆打肯定是不可能的,看在雙方認識的面子上,這事最多被定義為意外沖突。黃爍一邊張口先把事定了性,并詢問。一邊暗中催動白虎巫靈符,和莊建業(yè)意念溝通。
和巫靈的意念溝通,本是這件巫器的基本功能之一,一方面在上古時期,祭祀身份尊貴,往往要坐鎮(zhèn)部落。而巫靈附身的圖騰戰(zhàn)士要負責四下征戰(zhàn),溝通控制就是這件巫器存在的意義之一。而另一方面,巫靈是被巫族培養(yǎng)出來頂替某些神位,侵占權(quán)柄的工具。自然要確定對其的控制力。
只是這件巫器過于衰弱,而黃爍雖是正經(jīng)的牧人,但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巫族祭祀。牧人不過是祭祀學徒罷了,并未真正接觸巫族的傳承,所以黃爍對這件巫器并沒有正確的使用方式,只能摸索著使用一些明顯的基本功能。
這個可以清晰意念溝通的功能就是隨著神念的提升,偶然激活出來的。只不過可能是因為巫器太虛弱,聯(lián)系的范圍只有區(qū)區(qū)十幾米,難堪大用。而且這種方式是以黃爍的意志直接侵入巫靈的靈魂中達成的,在黃爍看來對手下極為不尊重,所以極少使用,只當做特殊情況下的手段。
意念溝通極為高效,這邊黃爍和任我行還在寒暄著,沒進主體。那邊莊建業(yè)已經(jīng)把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不過也是事情太過簡單了,沒什么好詳細回報的。
從莊建業(yè)的角度來說,簡單歸納就是,這個人突襲了他們,然后被拿下。但是這個人生命力極為頑強,且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巫靈們見獵心喜,他們也清楚自己缺少戰(zhàn)斗經(jīng)驗,就沒直接殺,留著當沙包,輪流鍛煉實戰(zhàn)。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人剛開始的時候,野獸一般,充滿了攻擊性。大家練手雖然危險了點,但是收獲也不錯。就是打的多了,把野性打沒了,就成了一條癩皮狗,不再拿出真本事,就像剛才那樣,只是簡單的防守。讓大家也都快沒了興致。
黃爍想起之前遇到任我行的情況,大致有了猜測。
“怎么?任兄,那個六扇門的功法你還沒放棄?”
任我行也是個人精,一聽就知道黃爍已經(jīng)猜到了,再加上之前就已經(jīng)交過底,現(xiàn)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