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黃爍突發(fā)奇想的想法。
他原計劃簡單粗暴,直接鏟除了魔相宗,減少了分母,他對魔門的影響力自然就上升了。但是長期的游戲經(jīng)歷,讓他對游戲有著清晰的認(rèn)知。這游戲收獲和難度是成正比的,一些取巧的簡單手段雖然也能完成任務(wù),但是勢必影響收獲。
魔門是兩派六道的魔門,黃爍深深懷疑晉升后團(tuán)隊的屬性會和收服的宗門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陰癸派和滅情道基本算是消亡了,補天閣渺無音信,很可能一小半的屬性已經(jīng)受影響了。那么魔相宗要是真殺絕了。會不會影響屬性,甚至影響晉升,都是個未知數(shù)。
所以在發(fā)現(xiàn)方夜羽實力并沒有預(yù)想中的強時候,黃爍心念電轉(zhuǎn),閃寸心爆發(fā),有了一個突發(fā)奇想的主意。收服魔相宗。
這本是絕不可能的事,但卻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幾率極低的可能。一個源于驕傲,止于仇恨的可能。這是在發(fā)現(xiàn)方夜羽并未修煉道心種魔,但卻也沒有放棄的情況下,假設(shè)成功的。
論對這門功法的了解,作為龐斑的弟子,方夜羽自然是頂級的。但黃爍雖然沒有具體功法,不過卻手握邪極道諸位邪帝的筆記,完整掌握著這門功法誕生的蹤跡。就像那些考了駕照卻沒車的人們一樣,理論知識豐富,實操經(jīng)驗幾近與零。
這門功法其實一體兩面,既可以道心種魔,又何嘗不能魔心種道。就像韓柏那樣,一個一無所知的小廝,一夜間成為了武林高手。
方夜羽想找一個合適的爐鼎很難,但反過來,他自身卻是頂級的爐鼎。只要他豁的出去自己,不難把一個他指定的人推向頂級高手的存在。例如方攔江。
影響力又不是非要折服,恨一個人難道就不是影響力了么?還有什么仇恨比殺父之仇,且要背附上沉重責(zé)任更深的仇恨。
這是陽謀,針對的就是方氏父子那發(fā)自心底的驕傲,根本不怕不上套。
方夜羽深吸口氣,笑了。
躬身一禮,極為鄭重。
“多謝指教,是我狹隘了,所為傳承不過如是,好提議。如若我敗了,我已魔相宗宗主之名,魔師宮宮主之名,立下誓言,后繼者必須按照魔門規(guī)矩行事。”
說完這句話,方夜羽的氣質(zhì)似乎有了微妙的變化。
黃爍沒來由的心頭一緊,隱隱有了一絲危機感。
身后大廚和邪歌竊竊私語起來。
“老七,你這個新團(tuán)長,還真有點隊長的意思嘛。起碼作死這條路上頗得真?zhèn)靼 ]記錯的話,龐斑這一脈修的根本法不就是老二的那一套《密宗智能書》么?玩的就是精神駕馭物質(zhì)。每一次精神的晉升就是一次質(zhì)的蛻變。”
“誰說不是呢?幫對手臨陣突破,還是近乎于驅(qū)除心魔的蛻變,玩的真浪。雖說npc往往受限,但也不是說npc就沒有超脫規(guī)則的bt玩意兒。我這可憐的團(tuán)長,似乎是被咱們之前的話忽悠瘸了。”
“看熱鬧吧。哥哥來就是幫你把關(guān)的。對手自然越強越好,之前確實差了點味道。”
黃爍那還管得了身后的動靜,察覺到危險的他也不敢托大了。高呼一聲看槍,背后兩條手筆虛影一閃,融入了自己手臂內(nèi)。
法相之力激活,四臂之力。長槍裹挾著巨力,呼嘯著刺出。
方夜羽眼中精光閃動,雙臂一舉,雙戟交叉,鎖住了這一槍。力量竟然絲毫不弱于黃爍。
黃爍不愿過多的借助外力,他很清楚外力可以在無力面對的時候成為一種救命的手段,但絕不該成為自己仰仗的力量。所以至今為止,他用的都是自身的力量,不到萬不得已,沒打算動用外力,包括寶物的力量。
只是他沒有想到,方夜羽那看似秀氣文弱的身軀,竟然能爆發(fā)出不亞于自己法相的巨力。這不正常,但也正常。精神改變現(xiàn)實,這本就是意境的特色。而對方的功法竟然是從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