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形狀的物體飄過雙目。

火紅色的長袖，火紅色的作戰手套，燃燒著火焰的拳頭。

“我的手……”

火紅色的手臂從眼前“飄”下，緊隨而至的，便是一只軍靴式的鐵靴，猛然印在臉上。

“砰！”

一聲巨響，伊治腦袋被艾薩斯一腳狠狠踩在腳底，地面裂出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

與此同時，一陣余波掃過，將包圍著兩人的火焰瞬間掃滅。

火焰熄滅，海賊們清楚的看到，被人踩在腳下的伊治，整張臉都變形了，就像金屬一樣。

“啊~？那個腦袋是怎么回事？”

“喂喂，頭都被踩到變形了，還能活著嗎？”

“應該是改造人之類的吧，就跟龐克哈薩德那時候的一樣。”

看著那腦袋變形，還咬牙切齒的伊治，有人驚訝，有人不以為意。

“混蛋……”

伊治還在掙扎著，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字。

艾薩斯沒說話，只是右腳輕輕抬起，伊治雙目一凝，左手撐地，立馬就要逃走。

“轟！！！”

實驗室內，再次一聲巨響，連帶著整座城堡都輕微地抖了抖。

腳下的圓坑因為這一腳，不僅直徑擴大數米，坑內更是布滿密密麻麻的縫隙。

“咳咳……”

這一腳踩在背部，伊治咳嗽出些許鮮血，只感覺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肋骨、脊柱全斷，各個器官都有損傷，心臟……”

伊治從自己身體的反饋分析出體內傷勢，認命一般地躺在地面，不再掙扎。

“如果短時間內沒有進行修復……看來今天我死定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得出自己即將死亡的這一事實，伊治放聲大笑。

“你不怕死？”

艾薩斯低頭望著伊治，冷然開口，道。

“怕？”

伊治停下大笑，嚴重變形的頭顱微微一偏，眼角余光看向艾薩斯。

“人因為恐懼而變得脆弱，所以杰爾馬出生的人，都會被剝奪感情。”

“將恐懼從七情六欲中剝離。”

艾薩斯聽完，移開腳步，單手抓起伊治的腦袋，拖著他的身體走向門外。

“守住這里。”

“是，艾薩斯大人！”

艾薩斯走出大門，一位身形高大的部下頷首回應。

“不殺我嗎？”

伊治被捏著頭，身體在地面拖行，流下一地血跡。

“我不殺連恐懼都無法感受的人。”

聽到這樣的回答，伊治面無表情，道。

“這算是憐憫嗎？”

“很可惜，我沒有那種感情，就算你現在不殺，過不了多久，我也會因為傷勢過重而死。”

“那在死之前，告訴你杰爾馬被進攻的原因吧。”

城堡外，已經化為惡魔的艾薩斯張開雙翼，猛然一震，沖向高空，向著拉格納洛克號的方向飛去。

……

……

“轟！”

杰爾馬王國邊緣的一座城堡被阿茲塔用蠻力撞塌，墻壁破開一個大洞，阿茲塔抖了抖腦袋，讓頭上的石礫掉落下去。

揮散塵土，看向前方。

“已經到邊境了？”

阿茲塔拍了拍腦袋。

“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這么小的國家。”

“啊~啊~”

話音剛落，從身后城堡屋頂傳來一道聲音。

“國家這么小，真是不好意思。”

阿茲塔聽到聲音，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