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把小楊剛剛給他的照片遞到了寧山海的面前。
擺在寧山海面前的是一張泛黃的舊照片,里面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男孩子的合照。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照片上的人是寧山海和寧山河兩兄弟的合照。”
“哦,確切的說,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的合照。”顧懷道看著寧山海愈發難看的臉色笑了笑:“我說的對嗎,寧山河?”
“你胡說什么,我就是寧山海,你拿著一張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假照片,來這里說什么?”寧山海提高音量,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又怎么知道這是假的照片呢?”顧懷道搖搖頭。
“因為我根本沒有在那種背景下拍過照片。”寧山海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你是承認,你還有一個兄弟咯。”顧懷道不緊不慢的給寧山海布置陷阱。
“你也不用急著否認,我可以先給你講一個故事...”顧懷道耐心好的很,把自己調查到的東西當做故事一般,慢慢講述出來。
故事講到尾聲,寧山河也放棄了抵抗,滿臉的苦澀:“你想要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寧山海現在在哪里,還有你們試驗的項目究竟是什么。”顧懷道問道。
“哥哥早就在之前的一次事故中喪生了,”寧山河的臉上滿是痛苦,慢慢揭開那段自己不愿意記起的回憶。
“小時候家里本就不富裕,我只上到了小學,就輟學了。全家都在供哥哥念書。”
“但哥哥每次回來都會教我學校里學習的內容,所以我們之間的知識都是互通的。有的時候哥哥生病了,我也會替哥哥去上課。”
“哥哥的畢業論文也是我幫忙答辯的,”寧山河說到這兒的時候,聲音微微抬高,頗有些自豪,又像是在為自己爭取些喝彩。
“但是一切的榮譽都是我哥哥的,沒有人會記得我的名字。”寧山河有些無奈,但情緒也沒有很激動。
寧山河笑了笑,“其實這樣也很好,我可以安靜的和哥哥一起研究我們喜歡的項目。”
“而且憑借著我跟哥哥的努力,跟國家申請了項目經費和獨屬于我們的實驗室,用來做一些正常的研究。”
“本來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快樂的搞科研。但是那一天,一切都變了。”寧山河現在想起來,腦海里還殘存著驚恐。
“那一天怎么了?”顧懷道詢問道,直覺告訴他,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很重要。
助理太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