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樣的草藥,彥霖可否幫上忙?”白彥霖心里一動,問道。
“零陵香,”尹舒歆答道:“如果你有消息可以通知顧小叔,必有重謝。”
白彥霖點點頭:“了解,我回去查一下資料,有消息會跟顧兄說的。”
白彥霖的話說的巧妙,很快顧懷道就上升到跟他等同的地位。
“我該回去了,要不然小魚要等急了。”尹舒歆看了眼手機,時間已經不早了。
“那你快回去吧,”顧懷道知道她的工作性質,雖然不明白為何要做一個小小的助理,但也不便多問。
“小叔,要保密哦。”尹舒歆剛走了兩步,回頭提醒顧懷道。
“會的。”顧懷道點頭,這點事情他還是有數的。
“顧兄,你跟前輩是什么關系?”白彥霖好奇。
尹舒歆幫顧懷道爭得了平等地位,他可不會戳破:“就是你看到的那種關系。”
顧懷道含糊其辭,給白彥霖留下想象空間。
就算日后被拆穿,也是白彥霖自己理解錯了,怨不得他。
尹舒歆回到酒店把加熱好的牛奶送給余躍,找個借口準備回房間。
余躍接過尹舒歆手里的牛奶,余躍瞥見尹舒歆脖子上的兩條血痕。
余躍頓時緊張起來,反手抓住尹舒歆的手腕:“你脖子怎么了?”
‘壞了,忘記處理傷口了。’尹舒歆下意識的捂住脖子,“我沒事,就是不小心被樹枝劃到了,我回去上個藥就好了。”
說著要離開,又被余躍拽了回來。
尹舒歆踉蹌著,扶住床板,居高臨下的看著余躍的眼睛:“別鬧。”
“我沒鬧,你坐下,我給你上藥。”余躍手臂用力。
尹舒歆重心不穩,苦笑道:“好,我坐下,你別拽了。”
余躍在尹舒歆坐下之后,摸索著找出酒精和棉簽,“過來。”
尹舒歆聽話的往前坐了坐,露出雪白的脖頸,兩道血痕格外明顯。索性只是破皮,血流的不多。
余躍掏出一根棉簽,沾了些酒精,幫尹舒歆清理傷口:“疼嗎?”
尹舒歆搖搖頭:“不疼。”
“這幾個月過去,你倒是堅強了不少。”余躍輕笑,回想起剛認識尹舒歆的時候,幫她處理膝蓋上的傷,她痛的倒吸冷氣的場景。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該成長了。”尹舒歆笑容里充滿了苦澀,‘之前的種種疼痛相比,這點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余躍自然能夠聽得出尹舒歆的苦,小心翼翼的清理好傷口,幫她貼上創可貼,將醫藥箱放回桌子上,“好了。”
“謝了,”尹舒歆摸了摸脖子上的創可貼笑了笑,準備起身。
“小歆,”余躍抓住尹舒歆的手腕,借著力起身,抱住了她。
“你還有我,小歆。”余躍抱著尹舒歆,在她耳邊說道:“這段時間因為我的腿,辛苦你了。”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如此煩心。”余躍說著,眼睛有些濕潤:“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和我說,好嗎。”
“說啥呢,”尹舒歆無奈:“當是要不是你護住了我,我現在也沒法健全的站在你面前。我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嗎,別給我整這出。”
“...”余躍徹底僵住了,溫馨的氛圍在尹舒歆一句話中被破壞殆盡。
“尹舒歆!”余躍郁悶的很。
“好啦,我沒事。”尹舒歆見好就收,“不用擔心我。”
“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我們明天回家。”尹舒歆摸了摸余躍的腦袋,起身回了房間。
尹舒歆坐在床上,回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情,“就這樣暴露真的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