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程。

“哭夠了沒有？”尹毓雪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濕了一大片，有些無奈。

“夠了，”尹舒歆也就是一時覺得委屈，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從尹毓雪的身上起來。

尹毓雪幫尹舒歆把眼淚擦掉。順便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清理了一下。

至于顧然，在她進門的第一時間就被顧懷道拉走了，生怕打擾了他們家的團聚。

“哇，我叔叔也太帥了吧！”這是顧然看到顧懷聞的第一反應。

但是現在，顧然滿心都是，‘我叔怕不是個鐵憨憨？’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顧懷聞跟陸尋講自己扇子有多么多么好的樣子，特別像推銷人員。

“爺爺呢？”顧然看了半天才想起來，老爺子不在。

“唉，還在書房里頭呆著呢。”顧懷道有些無奈。

他第一時間跟老爺子說了顧懷聞還活著的消息，但是老爺子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沒有任何激動的神情，好似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放顧懷道問他要不要下去見見顧懷聞的時候，也沒有回應，就只是坐著。

終于，書房的門開了，顧恒毅從里面走了出來。

“爸，我扶你。”顧懷道給顧然使了個眼色，急忙上去扶住了他。

顧然秒懂，上前扶住了顧恒毅的另一邊，“爺爺，我也來扶你。”

顧恒毅皺眉，把胳膊從兩個人的手中抽了出來，“我又沒殘廢，你們兩個干嘛？”

兩個人訕訕的松開手，跟在顧恒毅身后下樓。

“爸，”顧懷聞在顧恒毅開門的一瞬間就停下了跟陸尋介紹的動作，站起來等他。

“爸，”尹毓雪也叫了一聲。

顧恒毅走到沙發旁邊坐下，擺了擺手，“都坐下吧，別這么拘謹。”

顧懷聞看到顧恒毅花白的頭發和蒼老的面容有些動容。

這么多年都沒有盡到孝心，顧懷聞也很內疚。

“爸，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顧懷聞問了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過得當然好了，兒女雙全，就是有一個不省心的孫子！”顧恒毅這個時候還不忘懟一下顧然。

“我身邊這么多人呢，有你沒你也沒什么區別，別想些亂七八糟的。”顧恒毅知道自家老大開始內疚了，嘆了口氣，說道。

“爸，我們這次回來是想接您一起回修行界的。”尹毓雪說道。

“回什么呀，都這么一大把年紀了，早就扎根了。”顧恒毅搖了搖頭，“只要你們好好的，把自己的責任擔好就行。”

助理太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