菖蒲在知道丁鴻志可信之后,也就不再問他了,而是走到那兩個魔教中人面前,用劍指著他們二人問道:“說!你們那些人實力怎么樣?”
那兩個魔教之人都死死咬著牙關不肯說,就算菘藍拿著劍威脅他們,“不說就把你們殺掉!”那兩人還是咬著牙不說話。
氣得菘藍想直接就把他們殺了。
菖蒲一把拉住菘藍,“別急,看我的。”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個瓶子出來,“我新研制的毒藥,正好沒找到人試,就拿你們試藥。”然后對著二人咧著嘴笑,笑得十分滲人,“放心,這個毒藥不會讓你們立刻死掉,它只會慢慢的滲入你們的骨髓,讓你們痛不欲生,接著從內而外開始腐爛,先是心肝脾肺腎,接著是骨頭,你們會一直保持清醒,直到最后你們會化作一攤血水。”說完拔開瓶子,問道:“誰先來?”
那兩個魔教中人都搖搖頭,“你們正道中人怎么能做讓人試藥這種事?不怕被天下人不齒嗎?”
“怕啊,怎么不怕?”菖蒲笑道:“不過你們死了后,誰知道啊?”說完作勢就要把毒藥給那兩人灌下去。
“你,你卑鄙!”其中一個魔教之人說道。
竹苓笑道,“論卑鄙,我們可不敢和你們魔教之人比。”
“就是!”菘藍立馬附和道,“況且,我們公子可說了,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你們可是我們的敵人,怎么就不能拿你們試藥了?”
那兩個魔教弟子聽后雖有些害怕,但是都不肯就此服軟,“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這可把幾個氣得,菘藍干脆拿過菖蒲手上的瓶子,直接掐著一人的嘴巴就要灌下去了。結果就在這時,被掐著嘴巴的那人立刻求饒了,“我說,我什么都說。”
而另一個魔教弟子見此,惡狠狠的看著他,“你……”
“你什么你?”菘藍笑了,“要不你試試?”
最終,魔教那兩個小啰啰都支撐不住了,顫抖著把章泉幾人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剩下的六個人里,章泉已經金丹期了,其他的都只是筑基初期和中期修為。
菖蒲又問他有沒有關于潁川的消息,那兩人連忙搖頭,“沒有,一點都沒有。”
“確定沒有?”菖蒲問道。
“真的沒有,我們發誓。”魔教那兩小啰啰都快要哭了。
菖蒲見問不出消息了,也就不再理會那二人,然后招呼幾人一起商量怎么救人。
其實救人是真的有些難,他們幾人都是筑基期,要對付章泉那個金丹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
不過在此之前,菘藍指著那兩個魔教中人問道:“這兩人怎么辦?”
菖蒲略微考慮了一下,就說道:“殺了!”
魔教那兩人氣憤道:“我們把知道的都說了,你們怎么還要殺我們?你們說話不算話。”
菖蒲見此喝道:“我只答應你們不給你們用毒藥,可沒答應不殺你們。”
菘藍和竹苓見此,互看一眼,點點頭,提劍就把人殺了。
殺了二人之后,菘藍這才問菖蒲道:“菖蒲哥,你真的研制出這種毒藥了?”
菖蒲搖頭笑道:“哪里有那種毒藥,我只是嚇嚇他們而已,哪知道他們這么不經嚇。”
菘藍失望道:“我還以為真有那種毒藥呢。”
“你要那種毒藥做什么?”竹苓問道。
“沒做什么,就是給壞人吃啊。”菘藍摸摸自己頭說道。
“好了,好了,先別說了,還有正事呢。”冬青說道。
于是幾人又把魔教兩人的尸體收拾干凈之后,這才一起商量怎么救人。既然知道章泉是金丹期,那么硬拼就肯定不行了,所以大家決定智取,但是怎么個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