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人永遠地記錄在眼中。
“放肆!”
應慶公主再次強調。
但使者還是不為所動。
“刺!”
忽然,應慶公主從自己那繡著仙宮園林的腰帶里抽出一把軟劍,三步并做兩步就到了雄鷹汗使者的面前,并將劍放在了使者的脖子上面。
“皇妹冷靜!”
官員們都低著頭,所以說話的是太子和其他幾位還活著的皇子。
“姐姐!”
說話的是明是非,但在應慶公主尋著聲音回頭的時候,明是非就被徐皇后給按回了位置上,臉上的不滿像極了被搶了糖果的小孩兒。
使者想去觸碰自己脖子上的劍,但卻被應慶公主用眼神瞪了回去。
使者雙手伸出,表示自己并沒有反抗的意思,然后繼續說著。
“你不怕我嗎?”
“劍在我手上,我為什么要怕你!”
“哈哈哈哈!”
“你是神經病嗎?”
神經病這個詞,是應慶公主的好弟弟交給她的。
應慶公主是真的不怕這個使者,畢竟她以后將是他的主母,生長在深宮大院并且廣受恩寵的她,從來沒有害怕過太監宮女這些存在。
在她的認知當中,
主人就是主人,臣子就是臣子!
全場無比寂靜,就連那個琴師也在沒有旨意的情況下停止了彈琴。
“我哪里放肆了?”
“你只是臣下,卻盯著主母,這不是放肆是什么?”
“這也算放肆?”
“這不算嗎?”
應慶公主用劍指了指周圍全部低頭的官員們,表示盯著公主看就是放肆。
但是……
“那我還有更放肆的!”
趁著軟劍離開脖子的瞬間,雄鷹汗奪過了應慶公主的軟劍,然后一把將應慶公主拉到了自己的懷里,并在禁衛軍的包圍之下揭開了公主的面紗。
“放開公主!”
“臥槽!”
“大膽!”
“果然是化外野人!”
“快將他拿下!”
說臥槽的明是非,很符合他作為傻子的人設。
但包括皇帝在內的所有人,以及在瞬間就將使者團包圍的禁衛,誰都沒有想到這個使者會如此大膽,居然敢對他們的王妃動手動腳。
難道草原上的秩序已經崩壞至此?
除非……
那個使者就是雄鷹汗本人!
并且,那些拔刀和禁衛對峙的隨從們也驗證了在場官員們的想法。
“你們才是放肆!”
“本汗抱自己的女人,怎么了?”
使者,現在應該說是雄鷹汗了。
他單手將應慶公主抗在肩頭,另外的那只手接過手下的刀,然后對著在場的所有人喊著。
站起來的官員們又坐了回去,他們知道大乾王朝天朝上國的名頭,估計在今天晚上的事情傳開之后,估計就要保不住了。
就在局勢徹底崩壞的時候,雄鷹汗在應慶公主的尖叫聲中,再次對著坐回了自己位置的徐如意說道
“本汗說話算話,”
“只要你愿意來草原,”
“你就是南朝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