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段時間,真是給大家添太多的麻煩了!這是大角玉屋的草莓大福,大家先拿去分了吧!”
當土肥原出人意料的提著兩大袋禮物回到了闊別多日的搜查一課之時。大家無不熱情地圍攏了上來,恭賀他康復出院。
“誒?土肥原桑!”
“你已經完全康復了嗎?”
“請放心,醫生說我又可以開心的喝酒了!”
“哈哈……那就證明您的身體一定沒問題了!”
……
只見土肥原將伴手禮拿交給旁人之后,他便徑直的走到了一郎的面前。一郎見到他之后隨即熱情的問候道:
“前輩!您這么快就回來工作了嗎?”
“哈哈,一郎!醫院的飯菜我實在是吃不下去啦,我可是求了大夫許久,他們才允許我回來的!怎么樣,這陣子有沒有想念我!”
“啊,前幾天前田桑還問起您的身體來著?!?
“誒?前田鑒識官,上次我們可是欠了他一個好大的人情??!”
土肥原一邊說著,眼神卻不經意的看向了一郎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案件資料。看到照片上那名女子的樣子,土肥原不由得有些好奇的問道:
“品川軌道橋的案子,有進展了?”
“啊……這個?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隨便看看罷了!這個案子,是我來搜查一課之后接手的第一起案件,一天不找到兇手,我總是覺得對受害人心有愧疚!”
土肥原聽到一郎的話,頓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寬慰一郎了。只見他先是拍了拍一郎的肩膀,隨后便轉身離開,先去拜見白川警部去了。
一個女人遇害之后,警方竟然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都無法查明死者的身份。說起來,這本身就是一件及其不尋常的事情。
該公布的消息早就已經公布了,除了尸體的照片之外,警方已經將所有可以提供的線索都提供給了記者協會,可即便如此,卻依舊沒有人來認領死者的遺體。這不能不說是一件非常詭異的事情。
“難道說,這個女人在東京,連個關心她的朋友都沒有嗎?這么長時間都不見面,如果關系親近的話,總會有一些擔心的吧!”
“又或者說是外國人?”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親人已經全部去世了,死者一個人孤零零的……”
……
一連串的疑問不斷地出現在一郎的腦海里??上А还苁悄囊环N假設,都不是僅靠一郎一個人就能夠確定的事情!
“啊……還真是讓人頭疼啊!根本就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無奈之下,一郎只能再一次關閉了顯示著這份案卷資料的頁面。
“還是沒有頭緒嗎?”
當土肥原前輩和同事們打過招呼之后,再次回到了一郎這邊,卻看到他關上了剛才調閱的案件。
“啊……嗨咿,前輩!”
“你還真是執著啊!難道這不是你早就明白的事情嗎?如果這個案子真有那么簡單。警部也不會急著把案子轉到特搜系去了。名義上雖然是作為遺留搜查案件,可實際上,如果沒有新的證據出現,這個案子多半就只能堆在特搜系的檔案室里發霉了……所以,你確定還要在這個案子花費時間嗎?”
土肥原前輩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明了這個案子目前的處境。一郎聽了,卻也只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他承認,這個案子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看不到什么解決的希望。也許時間,才是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如果真是連環殺手做的,警方除了被動的等待下一個受害人的到來,暫時還沒有更好的辦法。盡管殘酷,可這就是事實!
“要不然……我們還是再去現場看看吧!我記得品川那一帶附近有不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