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什么,你最好祈禱冷九溟他不要來,否則這些家伙最后是用在誰的身上還說不定!”花無影冷哼一聲,發現自己竟然也可以如此口齒伶俐。
“這話若是別人我倒還信,只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真是好笑,有你做誘餌,我還怕冷九溟他不束手就擒?”男子不懷好意的看了花無影一眼,說道。
“只怕會讓你失望了,你以為冷九溟會為了我任人擺布?”花無影扯了扯嘴角,嘲諷道。但她的內心卻十分復雜,他既不希望冷九溟來此涉險,可一想到冷九溟會棄她于不顧,心里就說不出的難受。
或許,在冷山莊的日子里,她已經習慣了有冷九溟這個師傅在身邊,盡管他大多時候都是冷若冰霜,但是她依舊從他的身上找到了一種親近感。花無影不知道對她來說這樣一種奇怪的感覺是不是就是徒弟對于師傅的追隨和眷戀。
“哈哈……這十幾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冷九溟收徒弟,有他的寶貝徒弟在手,他來不來咱們走著瞧。”男子怪笑兩聲,轉身沖著一胖一瘦兩個弟子一揮手,兩人會意立即退下。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花無影看到六個人小心翼翼地抬著一個巨大的水缸進來,水缸上面蓋著一塊黑乎乎的厚布,讓她看不見水缸里裝的是什么東西,只是看到戴著面具的男子露出陰險的笑容,料想絕不是什么好東西。
胖子和瘦子跟在抬水缸的人后面,走到花無影的身旁,用力拉動一旁的鐵鏈,一陣哐當聲響起,綁著花無影的刑架帶著花無影上升了一米多高,她的腳下只踩著一塊薄薄的木板。
綁著花無影的刑架上升后,那六個抬著水缸的人將水缸放置到了花無影的腳下,然后依次退出了出去。
帶著面具的男子一臉興奮地靠近水缸,“嘩啦”一聲驟然拉開覆蓋在水缸上的黑布,花無影低頭往下一看,驚懼和惡心感同時像一張緊密的網將她勒得直冒冷汗。
水剛里面密密麻麻爬滿了血紅色的蜘蛛,依稀可見蜘蛛腿上長長的毛,除此之外還有蝎子、蜈蚣等色彩鮮艷得讓人心驚的毒物。
那些毒物正瘋狂地啃噬著水缸內的一具早已辨不出人形的尸體,花無影當即移開了眼,不想再去看這喪心病狂的場面。
“怕了?告訴你,別想給我耍什么花樣,否則我不介意讓我的小寶貝們好好的陪陪你。”戴面具的男子津津有味地看著水缸里的毒物進食,威脅花無影道。
花無影在心里已經將面具男子歸為了變態,不愿再與他多話,也不想再看見腳底下的一缸毒物,索性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凈。
盡管表面上裝得平靜,但花無影的內心不禁為冷九溟擔憂了起來,這樣一個變態的人,倘若冷九溟真的落到他的手里,指不定會遭什么罪。
“你放心,那水缸的邊緣都已經涂上了克制這些毒物的藥水,這些毒物再怎么瘋狂也爬不出這水缸。只不過這些毒物被禁錮已久,又饑一頓飽一頓的,若是一不小心掉了進去,那滋味想必是讓人終身難忘啊。”面具男子看見花無影閉上了眼睛,故意嘖嘖有聲道。
“我說你為什么戴著個面具呢,想必是豢養這些丑陋的毒物久了,你也和這些毒物一樣丑不可言吧。也難怪你叫它們小寶貝,呵呵。”花無影閉上了眼睛也能感覺到面具男子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她睜開雙眼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冷笑兩聲嘲諷道。
面具男子聽見花無影這么說,像被戳到了痛處般急得直跳腳,雙目一瞪罵道“你以為我喜歡戴著面具?!要不是冷九溟那個心狠手辣的魔頭,我何至于變成今日這個不人不鬼的樣子?!”
“冷九溟他屠了整個萬毒門,這十數年來,我每一日都在仇恨中煎熬,這筆賬,我要讓冷九溟血債血償!”面具男子恨得咬牙切齒,話音未落就倏然摘掉了那半邊面具,露出了另外半邊臉。
只見那另外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