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開源話音剛落,立即撲倒了冷九溟的身上,用他那黃褐色的鋒利指甲戳進(jìn)了冷九溟白玉般的脖頸,隨后“吱”的一劃,冷九溟那完美的頸部被撕開了一道口子,一縷鮮血從傷處緩緩淌下。
吳開源見狀用力按住了冷九溟的肩膀,將嘴巴湊到冷九溟頸部的傷口上用力吮吸,吳開源那張讓人作嘔的半邊臉露出心滿意足的笑意,像是飲道了天下間最誘人的美酒一樣陶醉。
吳開源吮吸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才離開了冷九溟的脖頸,他抬起頭來癡癡地凝視著冷九溟,伸出舌頭在還沾著鮮血的嘴角周圍慢悠悠地舔了一圈,嘖嘖有聲地贊嘆道“冷九溟,不知道你有沒有嘗過自己的鮮血?那滋味可真的是鮮美啊,就和你的這張臉一樣,讓人忘不掉,更叫人上癮,哈哈哈……”
“呵呵,能嘗到我鮮血的人你可是第一個,希望你不要因此而后悔才好。”冷九溟一臉厭惡地瞥了吳開源一眼,淡淡地嘲弄道。
“也不看看都什么時候,你竟然還敢威脅我!”吳開源伸出右手用力地掐住了冷九溟的脖子,冷九溟脖頸上的傷處在吳開源的擠壓下涌出了鮮血,沾了吳開源一手猩紅。
看著自己手上鮮紅的血色,吳開源突然心情大好起來,他立即收回了手,雙掌合并,手心到手背地揉搓了一遍,讓雙手都被冷九溟鮮紅的血液涂抹均勻。
“冷九溟,來,你也嘗嘗你自己的鮮血的滋味。”吳開源將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指遞到了冷九溟的嘴邊,想將沾滿了鮮血的手指塞入冷九溟的口中。
但當(dāng)手指臨到冷九溟的嘴邊時,吳開源又猛的將手收了回去,他可不敢莽撞,搞不好冷九溟真的會把他的手指給咬斷。
“嘿嘿,我有個好辦法!”吳開源收回了手,靈光一閃又走向了早已散落一地刑具的石壁旁,撿起了一根鐵棒。
“這家伙不錯!”吳開源怪笑著,走到冷九溟的身旁,手起鐵棒落,狠狠地砸了幾下冷九溟胸口上的傷口。
幾棒下來,那根鐵棒就沾上了冷九溟的鮮血,吳開源拿起鐵棒就要往冷九溟的嘴里塞,冷九溟豈能如他的意,咬緊了牙關(guān)任憑吳開源怎么搗鼓就是不肯松口。
“老子好心好意用你的鮮血招待你,看來你是不想領(lǐng)情了,既然如此,那你可別怪我!”吳開源的陰謀沒有得逞,先是惡狠狠地瞪著冷九溟,緊接著他看著手中血淋淋的細(xì)長圓形鐵棒,露出了陰冷的笑容。
吳開源轉(zhuǎn)身都到冷九溟的身后,將沾滿鮮血的鐵棒狠狠插入了冷九溟的身后,口中得意地狂笑道“冷九溟,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滋味一定終身難忘吧。”
冷九溟被吳開源這么一折騰,臉色霎時慘白,被束縛起的雙臂繃得死緊,禁握著的拳頭因為指甲的陷入而逸出鮮血,順著拳頭不斷淌落到地面上。
“呵……呵呵……”在這非人折磨的劇痛中,冷九溟冷笑了幾聲,譏誚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能讓我生不如死,沒想到卻是這樣,你自己是個廢物,只能拿個死物來對付我,你就連這根死物都比不上。呵呵……”
冷九溟的話再次戳中了吳開源心中的痛,他氣得跳腳,都這樣了冷九溟竟然還是如此嘴硬,竟然還能還能對他冷嘲熱諷,他風(fēng)一樣的旋轉(zhuǎn)到了冷九溟的面前,左右開弓一連掌摑了冷九溟十?dāng)?shù)個巴掌。
當(dāng)吳開源停下手,竟然看到冷九溟的嘴角不住地流著鮮血卻還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他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生痛,握緊了拳頭對著冷九溟的太陽穴就是重重的一拳。
冷九溟被吳開源接連不斷的十?dāng)?shù)個巴掌扇得頭暈?zāi)垦#粫r沒有來得及去避開那一拳,被吳開源打了個正著,眼前驟然一黑昏了過去。
吳開源看著被綁在那里的冷九溟被打昏了過去,拉攏著腦袋似乎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可他仍然不解恨,冷九溟竟然說他這個廢人就連一根鐵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