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自然也不能例外。
冷九溟又慢慢地為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滿了酒,這一次卻是利索地一飲而盡,酒杯見底的瞬間,不見冷九溟如何動作,他甚至手還保持著方才飲酒的姿勢,可手中的那個酒杯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化成了粉末流瀉到桌面上。
“是我冷九溟要取枯骨霜花。”冷九溟雙目微闔,看著桌子上酒杯化成的一灘粉末,似乎對那一灘粉末十分感興趣般再沒有移開眼,他就那么淡淡地說著,但是在場的人都能從他極為平淡的語氣中聽出他的勢在必行,就好像他說他要取,他一定能取得一般。
冷九溟的話音剛落,花無影一揮袖掃去那一灘粉末,重新去了一個酒杯將酒倒?jié)M,推到了冷九溟的面前,而后看向木姑姑,堅定道“想取枯骨霜花的還有我花無影。敢問木姑姑這枯骨霜花如何才能取得?”
聽完這兩人的話,酒肆里的人都暗自打量起那兩個自稱是冷九溟和花無影的人,雖然他們在枯骨峰從來沒有聽過這兩個名號,可這兩人氣質(zhì)出眾,又敢如此對木心樓的木姑姑如此說話,他們在心里都暗自心驚,要知道,木心樓可不是什么好惹的門派,木姑姑更是無人敢輕易開罪。
更何況木姑姑向來憎惡男人,不管是老是少,在枯骨峰只要是男兒身,個個都對木心樓,對木姑姑退避三舍,唯恐惹禍上身??裳矍斑@兩個人,那紅衣女子倒也罷了,這一襲白衣勝雪的男子竟然敢當(dāng)眾讓木姑姑難堪,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來歷。
看著那張俊美到一見難忘的臉,不少心里開始暗暗希望那個白衣男子有足夠自保的能力,否則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出現(xiàn)在一具尸體身上,真的是讓人難以接受。
說完毫不客氣的話,這一紅一白兩個身影就那樣若無其事的坐在那里舉杯對飲,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經(jīng)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