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要叫我姐姐,我才不是你的姐姐。”莊夢蝶反手握住了莊非魚溫暖的手,微微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不悅。
“那我要叫你什么?你在朝中任的什么官職?”莊非魚自然不知道莊夢蝶為何不悅,認真思索了片刻,有接著問道“或者你是哪個宮的宮女?”
莊夢蝶聽到莊非魚竟然問她是哪個宮的宮女,不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沒有任何官職,可我也不是宮女!”
“可你還是沒有說我要叫你什么啊?”莊非魚被莊夢蝶白了一眼,只覺得莫名其妙,不明白那么大一個人了,怎么還是會答非所問。
看著莊非魚一臉的困惑和委屈,倒好像是自己在故意刁難他一樣,莊夢蝶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就叫我蕭夢蝶吧。”莊夢蝶說著拉著莊非魚的手,就往居所的方向走。
“不行!我都說了你不能叫夢蝶!”莊非魚想甩開莊夢蝶的手,但是卻被莊夢蝶用了兩層的內力死死捏住,讓他無法甩開。莊非魚只得氣得一路嘟著嘴被莊夢蝶連拉帶拽的給帶了回去。
回到了房里,莊夢蝶關上門后才松開了莊非魚,莊非魚的手早就被莊夢蝶捏得通紅,但回到了居所后不用擔心自己會迷路,不由氣勢又漲了幾分,沖著莊夢蝶大聲道“雖然是你先叫夢蝶的,但是,母皇已經把這個名字給三皇妹了,等母皇回來,我要讓她下旨給你改名字。”
聽到莊非魚竟然還要請旨讓她改名字,莊夢蝶又氣又好笑,沒想到向來事事都順著她的莊非魚竟然還會這么霸道。
可讓她改名字,她又能改成什么呢?其實夢蝶這個名字原本也是不該屬于她的吧。莊夢蝶那個名字,原本就是莊以沫早就想好,給她和蕭遠清的女兒的,可她雖是蕭遠清的女兒,卻不是莊以沫的女兒,而莊以沫卻還給了她這個名字。
或許,她這個名字,代表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莊以沫對蕭遠清的感情吧。
從始至終,莊以沫都沒有辜負蕭遠清的那份愛,而面對自己心愛之人和別人的孩子,莊以沫能夠如此待她,也已經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了。
在江渚山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莊夢蝶已經徹底放下了這些年來對莊以沫的成見,至于她受的那些苦,那些委屈,就當是替自己從未謀面的生身母親贖罪了。
然而,她親手殺死了莊以沫這一件事,卻已經永遠無法彌補了。那個年幼時她總是用目光追隨著她,渴望得到她關愛的母皇,終究是她欠了她。細細想來,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發自真心的再叫她一聲母皇了。
“你的母皇也知道我叫夢蝶,而你本來,也是叫我夢蝶的。”莊夢蝶輕聲低語著,這是在說給莊非魚,也是在說給她自己聽。油菜中文
莊夢蝶也知道現在跟莊非魚說這些無異于對牛彈琴,她也沒指望他會去接這句話,說完后便徑直落了座,給自己倒了一盞茶水。
然而茶水還未送到嘴巴,就把莊非魚沖過來伸手截了去。“我不管,母皇怎么可能會允許你叫夢蝶。總之,我是不會你叫夢蝶的,那是我三皇妹的名字。”
到嘴的茶水被截胡,莊夢蝶也不去管莊非魚,伸手拿過另一個茶盞,又給自己倒了一盞茶。
“你不許喝!你還沒有答應我呢!”莊非魚看到莊夢蝶竟然全然不在乎,就好像他所有的著急她都不放在眼里,再次奪下她手里的茶盞。
莊夢蝶看著莊非魚一臉挑釁地瞪著自己,頓時也來了火氣,一掌拍在桌子上。這次雖然沒有把桌子拍爛,但是桌子上的杯盞茶壺也都被震倒在了一邊。
“你要我答應你什么?告訴你,我不止叫夢蝶,我還叫莊夢蝶,你能拿我怎么樣?!”莊非魚非要在名字這個問題上三番兩次地糾纏,莊夢蝶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壞,因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沖著莊非魚大聲了起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