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非魚先是閉上眼睛,心滿意足地享受著這份輕暖的柔情,緊接著,他突然露出一絲竊喜的笑容,而后頑皮的模仿著小狗的動作扭頭去咬莊夢蝶的手。
莊夢蝶看到莊非魚這般孩子氣的模樣,也不由一時玩心大起,想要好好逗逗那個裝小狗的莊非魚。于是,她便故意兜著圈讓莊非魚追著她的手一路作勢咬個不停,看到莊非魚一路緊追不舍,莊夢蝶最后笑著笑著,突然心生一計,將自己的手藏到了被子里面。
莊非魚一直沒能順利咬住莊夢蝶那到處亂跑的手,看到莊夢蝶如今將自己的手藏到了被子里面,便學著小狗的樣子發生兩聲“汪汪”的叫聲,然后便整個人鉆入了被窩中,在被窩里好一陣撲騰,在撲騰玩鬧的過程中,還一把壓到了莊夢蝶的身上。
被身材高大的莊非魚這般鬧騰地撲倒壓過來,莊夢蝶只覺得腰上被撞得一疼,吃痛時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便想伸手去推開那個玩鬧起來根本不知道輕重的莊非魚。
然而還沒等莊夢得來得及去推開那個頑皮跳脫的莊非魚,便立刻感覺到莊非魚的雙手撲騰著在四處亂摸,很顯然,他是找莊夢蝶的手,看來那個小狗沒有咬到她的手,還真的是不肯善罷甘休啊。
于是,莊夢蝶打消了伸出雙手推開莊非魚的念頭,而是一臉壞笑著將自己的雙手藏在了自己的背后,讓莊非魚怎么也找不到。
莊非魚果然在被窩里怎么也找不著莊夢蝶的手,但他怎么也肯放棄,整個人都鉆進了被子里,在被子里面翻來覆去地撲騰個不停。
莊夢蝶把雙手都反背著藏在身后,哪里還能制止得了折騰不休的莊非魚,于是乎,莊夢蝶被玩鬧不休的莊非魚折騰又癢又痛,忍不住癢發出的笑聲中時不時夾雜著吃痛的抽氣和悶哼聲。
就這樣折騰了幾個來回后,莊夢蝶反背在自己背后的雙手已經被身子壓得發麻,也忍受不住莊非魚時而撓他癢癢,時而又不知道輕重地撞疼她,終于忍不住將雙手伸出來,向莊非魚投降道:“好了,好了,我不和你玩鬧了,你那么重,我都快被你壓死了。”
莊夢蝶的話剛說完,忽然指間一熱,食指立即被某種溫熱的東西包裹住,指肚下有一團濕滑濕潤的東西在不老實的蠕動著。莊夢蝶徹底地愣住了,莊非魚竟然學著小狗的樣子,伸出舌頭對著她的手指又是舔又是咬。
莊夢蝶驚得立即抽回了手,再次將自己的手藏在身后,默默地往床頭的方向挪了挪,和莊非魚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即便這對于曾經親昵的他們來說,這并不算什么,但莊夢蝶的心還是狂亂地跳了起來,一時間除了怔怔地望著眼前的莊非魚,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莊非魚看到莊夢蝶竟然退開了一定的距離,連忙從被子中鉆出來,坐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似乎還在發愣的莊夢蝶。看書窩
莊非魚那成年人的修長矯健的身姿投下的陰影很輕易的將莊夢蝶整個人都籠罩住,莊夢蝶仰望莊非魚,房內墻角的宮內幽幽吐著昏暗的燭光,室內昏暗的燭光和窗欞上流瀉而下的冷清清的月光交匯于一處,投到莊非魚那清雅英俊的臉上忽明忽暗。
莊非魚的眼眸里閃動著兩顆明亮的光團,像是深邃的夜空里最閃亮的星星一般。昏暗中光線下,莊非魚神面容嚴肅,與剛才那個玩鬧撲騰的天真孩童完判若兩人。
莊夢蝶仰頭迎上莊非魚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間,她恍惚覺得如今眼前這個與她近在咫尺的人,就是那個向來對她呵護備至,寵溺偏愛的二皇兄。
“二皇兄……”莊夢蝶有些失神地喃喃低語著,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手輕輕撫上了莊非魚那清雅俊逸的臉龐。
莊非魚的雙眸里似有什么在閃閃發亮,就像深邃的夜空中引人奪目的星光,星光似乎被神秘的暗夜之色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讓莊夢蝶覺得有些似曾相識,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