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潯的對手是一名身材高大的騎士,一米九左右的身高,肩寬背闊,一頭黑色短發(fā)略微有些卷曲,右手握著一柄比正常重劍還要寬闊幾分的闊劍,左手則是一面上方成方形,下方為尖錐狀得厚重盾牌,而非一般騎士所用的圓盾。
意外的是,這位三號騎士身上沒有穿帶任何甲胄,和鄭潯一樣身著一身勁裝。(長什么樣子,我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說一下,別人都這么寫)
“聽說你前幾輪一直是憑借速度和力量取勝的?我今天倒是要討教一下?!比栻T士帶著幾分自信地的說道。
“那你就接招吧?!编崫∫粋€瞬步閃到他的身后,試探性的劈出光斬劍。不過他的光斬劍卻是黑色的,這是屬性決定的。
不過也可以由裝備來決定,所以并沒有引起過大的轟動。
“不對,這家伙是黑暗屬性的,但是他為什么可以成為騎士呢?”主席臺上的老者可是想當(dāng)看重鄭潯的,一直在注意他的表現(xiàn)。身為圣騎士長的他怎么會分辨不出來呢?
“要不,等下結(jié)束了讓他上來配合調(diào)查?”旁邊的老者則是有幾分驚奇的說道,黑暗屬性的人,怎么說都很可疑。
雖然不至于排斥,但是他的心性還是需要通過考驗的。否則肯定是需要經(jīng)過調(diào)查的,能不能成為騎士還是兩說。
畢竟騎士圣殿不可能會養(yǎng)著一顆隨時可能爆炸的核彈。
“澎澎~”敲門聲響起。
“請進?!崩险呓z毫不在意的應(yīng)道。
“韓芡老師,好久不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來告訴你吧。”來人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語氣輕松的說著。如果鄭潯看得到的這一幕的話,肯定認得出這件斗篷。
“是你!你們出去一下?!笔ヲT士長讓在場各位都立場,留下自己和黑衣人在房間密談。
鄭潯郁悶的發(fā)現(xiàn)自己普通的攻擊似乎沒啥效果,僅僅只是把他打的步步后退。
場上的人都瞪大了雙眼,什么情況?四階大騎士壓著五階大地騎士打?場外的人都看出來了,鄭潯是依靠極高的外靈力配合內(nèi)靈力硬生生將他壓著打。
簡直是人形兇獸阿!似乎同等級的魔族身體都沒有他堅硬。
“你可真是訓(xùn)練出來一個怪物呀!”圣騎士長愣愣的看著場下的騎士被鄭潯壓著打,臉上的自信早已蕩然無存。更何況他的每一擊都沒法命中,因為鄭潯黑夜靈爐的原因,會大大減弱別人對他的精神探查。
“還行吧,我倒覺得當(dāng)初太溫柔了。不然他早就五階了。”黑衣人笑著說著,但是翹起來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實際想法。
“你還是老樣子阿,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表n芡淡淡的說著。
“這我也不清楚呀,一直一副撲克臉。像是怎么說呢?”
“你夠了沒有?敢不敢和我正面對決?!比栻T士忍不住了,自己早晚要被耗死。
突然他發(fā)現(xiàn)在場的所有人都一臉鄙視的看著他,他頓時一臉懵逼。
對啊!我五階騎士被壓著打,還要求人家和自己正面對決。太蠢了吧?他頓時覺得羞愧難當(dāng)。
“好吧,我也想快點?!编崫∷α怂κ?,一直這樣耗對他自己負荷也很大。
三號騎士頓時一臉佩服的看著他,這才對嘛。真男人就要正面剛,比比誰更堅挺。一直偷襲算什么?
他剛剛松了一口氣,一把重劍架上了他的肩膀。
“我說老兄,你突然放松是什么意思?速度可是我的專項阿?!编崫÷冻鰳?biāo)準(zhǔn)的人畜無害的表情,笑著說著。
“九十八號勝?!辈门幸部床幌氯チ耍谷挥腥嗽趹?zhàn)場上放松。顯然是腦子有病,以為這是訓(xùn)練。以這心態(tài)上戰(zhàn)場,最快死的就是他。
“這家伙倒是給這些人上了一顆呀。也是你教的?”韓芡顯然對鄭潯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