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么不妙,一個區(qū)區(qū)五轉靈根的道宗,加上天階的道技,也不可能翻出太大的浪來的。
“劍域。”
唰!
一瞬間,向雅琳的眼前所有的一切,徹底化成一片紫色的虛無空間,而她那劍尖上所凝聚的強大威能,也被一股強大的劍意給絞碎。
長劍的劍身,也在這一剎那被劃出了無數(shù)道傷痕,隨后,長劍便徹底化成了一堆鐵粉。
咻!
劍域褪去,向雅琳的手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把劍柄,而眼前的江禾,臉上則是三三兩兩正在滲著血的刀口。
“不愧是白羽劍派宗主的女兒,實在是讓我大吃一驚?!苯膛牧伺氖?,說道“不過,你還是太過自大了!”
隨后,江禾單手化掌,猛地向前一推,一只巨大的手掌便在他的身后顯現(xiàn),隨后,越過了江禾自身,朝著向雅琳的方向拍去。
轟轟轟?。?!
那手掌直接撞在了向雅琳的正面,推著她,連續(xù)撞破了好幾堵墻,那手掌才消散在了空氣之中。
這座監(jiān)獄的墻壁,是為了關押修為較高的犯人而設計的,其表面十分牢固,甚至,道靈巔峰強者的全力一擊,也未必能夠破壞這里的墻壁。
而此時,在手掌的作用之下,向雅琳則是以肉身之軀,接連撞破了好幾堵墻,這導致現(xiàn)在的她,衣衫破爛,春光外泄,同時,也受了不輕的內傷,她難以壓制體內氣血的上涌,陣陣咳嗽,卻只能咳出許多的血污。
“呵呵,江圣子好實力啊?!毕蜓帕战z毫沒有顧忌自己已經裸露出的后背與大腿,她用手腕擦去了嘴角的鮮血,說道“老祖時常跟我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我們的殘忍,我猜你也是這樣想的。”
“為了白羽劍派,我什么事情都敢做!我也絕對不會允許對宗門有害的事情在我眼前發(fā)生!既然,既然現(xiàn)在我阻擋不了你,那我便殺掉這里所有的犯人,為宗門消除障礙!”
是個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如果這里的犯人全部出逃,那他們一定會成為白羽劍派的絆腳石,畢竟,上一次攻破這幾個宗門,都是籌劃已久,集結了大量的弟子與長老才將他們攻破的,若是他們再度逃跑,就等于先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更何況,如果這些人在白羽劍派內部作妖,同時天玄宗再大舉進攻的話,內憂外患的白羽劍派一定兇多吉少。
此時,向雅琳的白皙小臂上,滿是紅色的鮮血,她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了一塊玉佩,隨后,她五指稍加用力,那塊玉佩便應聲破碎。
“諸位犯人,請你們不要怪我,若不是老祖仁慈,你們連進入監(jiān)牢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經被我們所斬殺,現(xiàn)如今,只不過是把我們早就該做的事情補回來而已!”
向雅琳捏碎了玉佩,隨后便向著整座監(jiān)獄說道。
隨后,那一位位犯人腳上銬著的鐵鐐開始迅速升溫變紅,隨后,便迅速融化,化作一灘灘炙熱的鐵水,鐵水開始無情的在犯人的身上蔓延,同時,還在順著他們的七竅和毛孔往體內不停的滲透著。
雖然鄧農和趙子巖兩人不停的在大叫著,叫江禾救救那些犯人,但江禾,卻是無動于衷。
深諳煉器一道的江禾,當然知道這種鐵鐐的作用,這些犯人,早就被禁錮了修為,即便他們沒有禁錮修為,在這常年水泄不通,連一絲靈氣都沒有的地方,他們體內的靈氣也定然會逐漸消散的無影無蹤,對他們來說,這鐵水根本就是無法抵擋的。
只要有一滴,寥寥的一滴,順著毛孔或者七竅進入了體內,那么這人就徹底沒救了。
而現(xiàn)在整個監(jiān)獄,都充滿了犯人痛苦的嚎叫聲,他們被那鐵水燙的皮開肉綻,而后,鐵水又順著他們的傷口不斷地向他們體內鉆去,很顯然,江禾不可能能夠救得下他們。
聽著這些慘叫聲,江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