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先生,關于塞爾維格博士的事情,我有些問題需要請教你一下。”尼克·弗瑞湊了過來,向著一臉雖敗猶榮的星期三問道“我們的工作人員說,塞爾維格博士最后是找你聊天來了,那么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在現(xiàn)任神盾局局長的眼皮子底下,退役特工的老頭老太太們即便走路都不穩(wěn)當,但將酒杯、酒瓶之類的東西藏起來的動作依然敏捷,如果略微一眨眼甚至都無法看到他們究竟把東西藏到哪里去了,有幾個甚至還當場調制出來什么藥水,用霧化裝置噴遍了棋牌室,很快地消除了酒味,并散發(fā)著一股雨后泥土的味道。
那位掌握著電視機“換臺大權”也就是遙控器的李站了起來,讓一名退役特工用那種“空氣清新劑”對著身上噴了兩下,消除身上的酒味。
這群老爺爺老奶奶都是神盾局元老級的人物,清除自己留下的痕跡之類的事情非常熟練,因為家人早逝或者一直孤身一人,所以在療養(yǎng)院中養(yǎng)老。
他們的身份屬于高級機密,就連尼克·弗瑞都不一定完全掌握,所以對星期三先生非常客氣,指不定這就是一位大佬。
而且黑鹵蛋的心愿是有一天等他衰老到再也無法搞什么陰謀詭計,自己也會讓出神盾局局長的位置住進這家養(yǎng)老院,那時的他絕對不會想被一個毛頭小子非常不禮貌地對待。
即便到時候他只有一條胳膊能動,依然可以有一百種方式讓那個毛頭小子過不下去。
星期三先生獨眼打量了黑鹵蛋幾下,張了張嘴,然后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
刺鼻的酒氣如洪水般鋪天蓋地而來,尼克·弗瑞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韋修明有防毒面罩完全沒在怕的,一直跟在兩人身邊負責賽爾維格博士的那名神盾局職員臉色變得通紅,然后“佟”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酒精中毒。”尼克·弗瑞看了一眼,立即判斷出這名職員的情況。
僅僅是嘴里哈出的一點酒氣,就能讓一名特工醉倒,他們比賽時喝的難道是高濃縮的酒精?又或者是與酒精是同類型的化學合成物?
“賽爾維格啊,他是一個很棒的小伙子,是個人才,說話又好聽。”星期三先生仿佛喝醉了一般不著四六地夸獎了賽爾維格博士一通,然后說到“他找到我和李,說了一通什么天體運行理論,什么依托高維空間存在的九大國度將在某個特殊的時間點重合,為了向我們證明這點,搞了一堆零件組裝成了他的重力測量裝置,說是可以穩(wěn)定天體交匯的節(jié)點……為此還把我的拐杖借走了。”
醉倒的負責人好歹算是一個小高層,立即有人把他拖走到別的地方進行搶救,一個同級別的人過來說到“前段時間療養(yǎng)院的確發(fā)生了一些盜竊事件,不過丟的不是什么貴重物品,也就是一臺生命檢測儀,一個接收電視信號的小型衛(wèi)星接收裝置,一個微波爐,幾部手機——用這些東西做不了什么。”
“那是你以為的。”韋修明駁斥了這名職員粗鄙的想法,在他手里,這些東西的零件可以組裝成十余種不同的裝備,雖然不堪大用,但依然在不同的場合派上用場。
“他成功了?”尼克·弗瑞說的是疑問句,卻用的不容置疑的語氣。
“是的。”醉醺醺的星期三先生不修邊幅地用灰色的長外套擦了擦嘴角,繼續(xù)說到“他靠著那些東西組裝成他想要的東西,然后打開一道門離開了這里。”
尼克·弗瑞問道“他有說自己去哪里嗎?”
“這我哪兒知道,他是天體物理學家,我只是一個落魄的糟老頭子,他的想法我怎么能夠知道。”星期三先生用懷疑黑鹵蛋智商的語氣說到。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尼克·弗瑞轉身離開了,他大概已經能夠確認賽爾維格博士去哪里了——倫敦,格林威治。
但是在他無法窺見的世界里,韋修明依然留在了棋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