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小師叔獨享陸地清福!”
鄭青山、陳玄機、秦若缺,武當三老內力雄渾,齊齊一聲大喝,震蕩四周,云氣為之潰散,顯出又驚又喜地七雙眸子。
七子上前而拜,“拜見師傅以及二位師叔!”
“師侄,你們怎么來了?”呂純良遙遙點頭。
“拜見小師叔!”三老拜倒。
“免禮!”呂純良抬手示意,陡然目光一動,對七子道“你們各自退下吧!”
七子對望一眼,看向三位師傅,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搖頭道“是,小師叔祖!”
眼看著他們離開,呂純良這才開口道,“你們印堂發暗,眉帶愁紋,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嗎?”
說到這里,他陡然心中一驚,警惕十分地看著武當三老,“事先說好!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下山是不可能下山的!”
三老苦笑一聲,剛升起的一絲念頭還沒露頭,就被徹底打消了。
讓小師叔下山,當真難比……登天!
呂純良見狀,更是哪里還不明白……
這三個師侄壞得很,幸虧自己防了一手。
……
“小師叔,請看!”鄭青山手一抖,袖中三封書信飛了出去。
呂純良一把接住,掃了一眼,目光為之凝重起來。
無事不上山!
真有夠麻煩……
“你們決定了嗎?”他沉聲問道。
“是的,小師叔!”鄭青山答道,“師侄三人很快就要下山,以后武當本山就要請小師叔多多照顧了!”
“等等……”呂純良一聽頓時慌了,“你們既然不放心,又何必執著下山呢?這些事情固然重要,但怎么比得上武當本山的安危?”
“道門大會、武當傳承、朝天大典!這三者大事都涉及到我武當的根基!”鄭青山平靜道,心意已決,“所以本山只能多麻煩小師叔了!”
喂!
你們就這么拋下武當山不管不顧了嗎?
這樣真的好嗎?
呂純良心中狂喊。
“小師叔,三個月了,不知道你教了七子什么武學?”這時秦若缺按捺不住,急聲問道。
“武學?什么武學?”呂純良詫異反問,搖頭一笑,“我什么也沒教!”
“什么?”三老吃驚了。
小師叔答應親自傳授七子,待在飛來峰三個月的時間,卻什么也沒教。
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有心詢問,但作為晚輩,又不好當面質問。
呂純良卻是輕笑反問,“你們不會真以為,武當七子需要我傳授什么新武學吧?”
不等三老多想,他娓娓道來,“武當七絕,真武九功,傳自于三瘋祖師,與少林七十二絕技齊名。每一門都是前人千錘百煉完善的武學,已達到增無可增,減無可減的巔峰境地。每一門拿出去,都能造就一方高手,已經夠武當七子受用無窮了!何必多學,貪多而嚼不爛?”
小師叔你說得很有道理!
但若是如此,我們又何必讓七子上山呢?
三老的表情都寫在臉上,呂純良一眼就看了個明白。
“我教的是,彌補他們缺陷的方法!”
“缺陷?什么缺陷?”秦若缺吃驚。
鄭青山若有所思。
陳玄機手不由緊緊揪住長須。
“看看不就知道了!”呂純良神秘一笑,身形悠然飄去。
……
山巔之上,二人對立。
“全力出手,不可攻擊要害!”呂純良輕笑道。
“出手吧!大師兄,你一雙肉掌太過吃虧,我以木劍應對!”上官凌云冷聲道,側身而立,手中雖只是一把剛削好的無鋒木劍,但他光站在那里,就有一股鋒銳逼人的凌厲氣質,身形如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