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出擊,他也要求帶著騎兵出擊,但是韓瑜的話讓他失望了。
“我與你們一同留守。”韓瑜說道。
看到韓瑜一行人到了一處小丘,北面和西面是一個是一個幾乎直角的山坡,高約五丈,東面和南面是一個緩坡,韓瑜趕緊吩咐準備扎營。
見得韓瑜打算宿營之后,東河部的幾人就撤走了,韓瑜感覺到他們馬上就有大隊人馬過來,迅速說道“韓煥、韓胡,讓大家把牛羊趕到山上,然后迅速將馬車擋住東面和南面!”
“巴爾擴、羅多斯、蒙提爾塔各率一什人馬,多備箭枝,到找個地方隱蔽,不要讓他們發現,待到東河部圍住營地后,再從后面輪流襲擊,用訓練之法,記住不要打火把!”
“得令!”
“得令!”
很快就分配完畢,韓瑜長舒了一口氣,這是部落成立后的第一戰,至關重要,只能默默地讓大家發揮出十二分努力,而且還與之前逃出隴城的戰事不同,這次大家都拖家帶口,不再像那次一樣可以自由進退,這次許勝不許敗,勝了就能生存下去,敗了就再也沒了螻部。
時間過去很快,但是想象中的襲擊并沒有到來,這給了韓瑜更好的機會,能夠更加從容地組織大家防御,當中的每個人都胯刀持矛,婦女老幼都被組織起來了。
看著部落組織的防御圈,韓瑜還是還是感到了欣慰,大車在外,沿著東、南兩個方向,在外圍圍成了百步左右長度的防御陣地,牲畜都被趕到了后面,僅有的幾百頭牲畜是螻部最大的財產,也是最后的希望。
日上三桿之后,東河部的眾人才姍姍來遲,河伊在眾人的擁簇之下騎馬緩緩而來,韓瑜遠遠望見,喊道“全體起身,準備戰斗。”心里卻是鄙視著河伊在東河部的領導才能,要是昨夜能夠在第一時間夜襲,慌亂之間,自己就算能夠逃脫,螻部也要損失慘重,此時才來,讓自己布置好了防御,如此這般便顯示出來他的戰術能力并不出眾。
河伊昨夜在得到回稟消息之后還是有些忐忑,他并不相信韓瑜所說的只有他們自己一部的話,又派出了十幾騎在方圓搜索,到了半夜,陸續回饋的消息反饋,確實只有韓瑜這一只百人左右的隊伍,后續并沒有大隊。
但此時天色太黑,不利戰斗,韓瑜一行人即使夜遁,也不過是只能行走幾十里地,于是便放松下來,將自己一干親信叫來喝酒行樂,喝的半醉的他當場便抓來一個搶奪過來的小娘,粗魯地剝開衣物,在帳中荒淫起來,部下們一間哈哈大笑,也跟著這般行事,一時間春光漫帳,河伊則更加用力的在胯下輸出動力,感覺一個女人已經不能滿足,便又拉來了一個,反正都是淫ren妻女,狠狠地放肆了一回。
早上起來后,才發現自己縱欲過度,腰酸背痛,腳步浮虛,生怕韓瑜一行人早早溜走,強忍著不適,清點出大部分的青壯,便騎馬追來。
路上感覺乏力,很快得知韓瑜一行人還未溜走,便降下了速度,緩緩趕來。看到螻部的陣勢,有點頭痛,西、北均是陡坡,縱馬不能上,東、南用大車擋住了馬匹沖鋒,瞬間便知道遇到了硬茬,于是便對身邊最信任的查擺略說道“查擺略,過去喊話,降著免死!”回頭看看自己麾下的兩百余騎士,滿意地點點頭嗯,精神都不錯!
查擺略打馬向前,為了安全,立在百步之外,神情蔑視,舉刀喝道“河伊有令,令爾等螻蟻速速投降,否則,刀箭之下不留活口!”剛剛說完,一箭襲來,被射中了額頭,摔下馬去。
這是韓瑜看其不爽,給了他一箭,韓瑜射之后,對著周圍的老幼說道“螻部之人,誓死不降!”
“誓死不降!”有著韓瑜開頭,韓煥、韓瑜的跟進,一眾人等剛被韓瑜的氣息感染,紛紛喊道。
河伊頭更痛了,還沒交戰,查擺略就被射死,很大程度上影響了士氣,但是知道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