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讓博爾巴要陷害于他!”羅多斯更加放肆起來。
“噓,你不看看這是何地,安敢這般大聲!”
“你我兄弟二人,為都侯出生入死,受創數次,至如今,僅僅只是一個百戶,你看那延匯之流,已是長史,他先前還是我等俘虜,如今我等見他還需行禮,不管你作何而想,反正我是不服,就算是都侯在此,我還是不服!”
羅多斯敢說出來,巴爾擴卻無法反駁,他內心也是不服,只是不敢說出而已。
……
韓煥趴在榻上,背部受創嚴重,無法翻身,韓瑜正在給他上藥,疼痛不已時說道:“大兄輕點!”
韓瑜內心有些愧疚,說道:“今日真是委屈你了,若不是你,今日之事,怕是沒有這般順利?!?
“我是被大兄中從中原救出,若不是大兄,我焉能有今日,統數百之眾,在中原便是旅帥了,爵位便是少大夫,大兄如此之恩,韓煥無以為報,區區數十杖不再話下。巴爾擴與羅多斯兩人昨夜飲酒喧囂,表達不滿之意,今日若不杖責與我,定然還有許多人不滿,其鼓噪事小,影響大兄整個部族事大!”
“上次整合西河部部眾之后,這兩人仗著功勞,對麾下的原西河部之人動則打罵,以至其部下多人不滿,且其整合之效,為螻部最差,前些時日我去巡查,哪有原先我與他們所說的精銳之師的模樣,就是一群新卒操練數月,也不會這般!”
韓煥見韓瑜這般惱怒,便知道巴爾擴與羅多斯已經得罪了韓瑜,趕緊說道:“大兄,我有一要求,能否應下?”
“是何要求,說來聽聽?”
“大兄能先答應嗎?”
韓瑜瞬間色變,這是要挾還是其他?
韓煥趴著,并未看到韓瑜臉色變化,一旁的黑狐卻是看到了,心里暗道:自己以后定然不能在都侯面前如此!
韓煥繼續說道:“與我等從克山部前來者至如今不過二十余人,若其無有大錯,僅是些言語緋腹,還請大兄放過其人?!?
韓煥一言讓韓瑜臉色稍稍舒緩,這些人皆是韓瑜最初來到此地的班底,自己就是靠著他們才能有今日,想到此處,韓瑜點頭說道:“只要是不犯律令,定保證其一世無憂!”
韓煥聽到了韓瑜所說律令一事,瞬間覺得心里一緊,暗道:我也只能是幫你們求情到這般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