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第二日便被我派人在彩云山下活捉。當日晚間,三人趁我等睡熟,偷偷掙開繩索,欲要逃往,被兩司馬林石公發現,一番搏斗之下,三人不敵,羅爾、蒙達身死,那巴爾擴趁我等不知事情原委喊道’有刺客’,此時我等剛剛醒來,見追擊巴爾擴之人手持長刀,便誤以為是刺客,數人一擁而上,殺死手持長刀之人,點亮火把之后才知是林石公。但是此時那巴爾擴突然奪過一把長刀,趁我正為傷心林石公之際,挾持于我……”
……
“……此時我定然不能讓那巴爾擴陰謀得逞。”陰琿頓了一下,看了看帳中的韓瑜、云蝶、蒙提爾塔、延匯、韓煥、韓胡、兗尾這些已經到齊的螻部眾多首領人物,接著說道“我便說道’枉都侯與你機會,你竟然如此報恩,此事我定然會稟報都侯’,哪知那巴爾擴卻毫不在乎地說道’即便都侯親臨,我也是這般!’都侯,此等人物,實在是…”
陰琿說道此處又看向韓瑜,韓瑜一臉平靜地說道“繼續將此事講完!”
陰琿咽了咽口水說道“那巴爾擴便喝令我的屬下退出兩百步以外,還不許帶走馬匹,我豈能同意,便說道’巴爾擴,你若是漢子,便將我殺了’,巴爾擴卻是若同充耳不聞一般,繼續喝到’都侯連坐之法,爾等皆知,若是陰琿身死,爾等皆不能活命,還不速速后退!’這巴爾擴實在是…”
陰琿見韓瑜色變,便停了下來,想要再控訴巴爾擴,韓瑜則加大了聲音說道“繼續說,沒叫你停下來,便將它說完!”
“是!那些屬下無法,只得退下,待兩百步以后,巴爾擴說道’今日饒你不死,便是報恩于都侯,若是下次再見,定然不饒!’然后他就騎馬走了,我派出所有兵馬尋找,三天無果,便前來稟報!”
陰琿說完時候,死死盯住韓瑜,向要從他臉色之上看出如何處理自己。
韓瑜陰沉的臉漸漸舒緩,說道“兗尾下千戶,你如何看待此事?”
此番言語兗尾已經從陰琿耳中聽得一遍,當時便怒不可遏,本來在羅多斯一事之后對巴爾擴就十分厭惡,此事之后更甚,于是說道“按律巴爾擴此人當斬?”
韓瑜哦了一聲,接著問向延匯“延長史如何看待此事?”
延匯對巴爾擴也無好感,本想落井下石,但想起此時螻部仍然是韓瑜原本的舊部牢牢掌控,蒙提爾塔以都尉掌控整個螻部軍令,下千戶三人有兩人是韓瑜舊部,自己雖為長史,卻已毫無兵權,再聯想起韓瑜單獨問向自己定有深意,于是說道“巴爾擴此前已然接受處罰,此事只是陰琿一面之詞,尚需佐證,實在不宜早下判斷!”
韓煥向延匯投降感激一眼,此時蒙提爾塔說道“陰琿之言,漏洞甚多,不可輕信!”
陰琿一聽蒙提爾塔之言,覺得其定是心向巴爾擴,于是駁道“都侯明鑒,此事我已原原本本說出,都尉卻以為不可信,還請都侯明斷!”
蒙提爾塔聽后便說道“我且問你,你說那巴爾擴伙同羅爾、蒙達二人逃往氏巴南部,那么其一他們三人為何要逃亡?其二即使是要逃亡,為何要逃亡氏巴南部?”
“他們三人心有不滿,先前都侯懲罰了三人,三人在我部之中,便相互串聯之下,便行逃亡之事!至于為何逃往氏巴南部,都尉得問巴爾擴,至于為何我亦不知!”
“我且問你,先前他們三人逃亡之時,可曾騎馬?”
“自然是騎馬逃亡!”
“那先前三人逃走多久之后,你才遣人抓捕?”
“半日之后!半日之后我才得知消息,不然就當場抓捕了!”
“那我且信你,依你剛才所言,三人逃亡半日,次日便被抓捕,那為何巴爾擴此后再次逃亡,你等三日均未能抓捕呢?都侯,我已問完。”蒙提爾塔說完之后便正危襟坐起來。
陰琿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答,只得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