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暢越說越流利,張大牛聽的也是熱血沸騰,“謝謝公子,你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回頭我就給這些兄弟去信兒,愿意的都跟著你。是啊,活著就有希望,我們還能做很多力所能及的事。”
“對呀,就算是手腳都不能動,整天躺著一樣可以做事,我們還有腦袋,還有眼睛,還有口鼻并且你們所帶的老幼婦孺都可以做事,洗衣做飯,養(yǎng)雞養(yǎng)鵝,你們完全可自給自足,困難都是暫時的,戰(zhàn)場上你們是英雄,為了大熠朝舍命,為了黎民百姓拼殺,我們也不會忘記,我們也會為你們撐起一片天”
隔壁包間,白元成的嘴巴張著能塞下一個雞蛋,一臉愕然的看著煜軒,雖然那邊說話的聲音不大,但煜軒和元成的聽力可不是尋正常人可以比擬的,薛暢?會醫(yī)術?女扮男裝?煜軒面無表情的喝著茶,喂喂喂,你怎么能不吃驚呢?小神醫(yī)誒,宛兒的啞疾!元成有些激動,用手在煜軒的眼前晃了晃,煜軒甩了個白眼偏過頭,他聽到了,此人就是小神醫(yī)無疑,但煜軒震驚的,是她那些匪夷所思的想法,是呀,老兵安置一直是困擾著邊境的一大難題,那么多老兵出生入死,退下戰(zhàn)場后,連起碼的生存問題朝廷都很難給出保障,皇帝不是不頭疼,但國空虛,疼也沒辦法,如果真像這神醫(yī)所說都安置在西北,帶他們闖出富足的生活,無形中對邊境的民生也是巨大的推動力,帶動了西北的經(jīng)濟
吃飽喝得,那邊無名跟薛灝帶著張大牛去城門口的破廟尋親,果兒必定還小,吃飽了就困,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薛暢只能先帶她回客棧,剛下樓梯,果兒便對著薛暢喊“漂亮哥哥!”“果兒乖,一般漂亮都是形容女孩子的呢,你得說哥哥真帥!”香薷抱著果兒走在前面,后面的薛暢對著果兒笑著說,“是漂亮哥哥。”果兒用力的指著,睡意全無,“好,好,是漂亮哥哥,”對于果兒的執(zhí)著,薛暢表示妥協(xié),漂亮就漂亮吧,反正是夸贊就好。“是漂亮哥哥,漂亮哥哥!”果兒探著身子仍舊用手指著,薛暢貌似擋住了果兒的視線,果兒歪著身子還指著“漂亮哥哥。”薛暢才反應過來,這漂亮哥哥貌似說的不是自己,回頭一看,煜軒與元成正朝她走過來。
“你是小妹妹?”元成猶豫的問。
“漂亮哥哥!”果兒看著煜軒還在喊。
“小弟弟乖,等下了樓,哥哥抱哈,現(xiàn)在乖,別亂動。”煜軒笑著說。
“嗯。”果兒用力的點頭,還是漂亮哥哥聰明,都沒有叫錯妹妹,薛暢停下腳,警惕的打量著煜軒和元成。‘原來漂亮哥哥喊的是他。’有一丟丟尷尬。
“薛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煜軒率先打招呼,說不上殷勤,也談不上冷漠,很真誠很直白的邀請。
“哦?我與公子不熟吧?”薛暢依舊警惕的問。
“一回生,二回熟,薛公子可記得夜九?”
“薛公子可記得陋室銘?”元成和煜軒同時開口,企圖打消薛暢的疑慮。
“”薛暢茫然了,夜九,陋室銘,這倆公子竟然都知道,那應該不是殺手的同伙,遂點頭。
“那就去前面的茶樓吧,公子請。”元成做了個請的手勢,薛暢也不矯情,跟著踱步。
“漂亮哥哥,謝謝你送給果兒的珠花,果兒很喜歡呢。”茶樓雅間,白果窩在煜軒的懷里不肯下來,小嘴嘚啵嘚啵不停。
“果兒喜歡就好,哥哥還給果兒準備了一根簪子,等下讓人取來給你,看看你喜不喜歡。”煜軒耐心的跟果兒搭話,這兩只聊的那叫一個熱乎。
“嗯,咳咳。不知二位公子有何吩咐?”薛暢忍不住咳了兩聲,插話道。
“薛姑娘,我們的確有事相求,咱明人不說暗話,夜九傳消息來說遇到一個神醫(yī),我們便一直在尋你,剛才在美味齋隔壁,剛巧聽到你們談話,所以才冒昧的打擾,我叫白元成,他叫司徒煜軒,”元成見煜軒還跟那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