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果兒眼尖,看見薛暢回來便邁著小短腿,飛快的奔過去,“果兒小姐慢點。小心摔跤。”身后一個十二三歲模樣的小丫鬟一邊跟著跑一邊伸手護著果兒,果兒跑了幾步想起什么,又轉身跑回去,拉著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這是我姐姐,姐姐別怕,我帶你去認識認識她,大姐姐不罵人,你別怕”一邊介紹著,一邊領著那小姑娘往前走,跟個小大人似的。
“你是宛兒?”薛暢猜測。
“正是我們家小姐,薛姑娘好!”小丫鬟禮儀很好,說話行禮都很標準,不卑不亢,不疾不徐,那宛兒也微微俯禮,點頭稱是。
“大姐姐,這是宛兒姐姐,是漂亮哥哥的妹妹呢,她嗓子壞了,不能說話,大姐姐沒在,我幫姐姐照顧她!”小果兒介紹道。
“果兒真棒,一定要照顧好宛兒姐姐知道嗎?不然漂亮哥哥會生氣的。”薛暢企圖抱起果兒,怎奈懷里還有個傲嬌的小白呢,于是改為摸摸頭。
“我叫薛暢,今天進山采藥,回來晚了,姑娘幾時到的?你哥哥可一起回來了?”
宛兒點頭,安安靜靜的,薛暢腦袋里突然冒出八個字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丫頭一見就是個招人疼的,瓜子臉,彎彎的眉毛下一雙桃花眼,不語含笑,略顯清瘦的雙肩披著一件粉白的斗篷,帽子上鑲著一圈雪白的兔毛,更襯得她面若桃花,就是面色蒼白了些。宛兒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嗓子,小臉微紅,嘴角含笑。“我叫你宛兒,可以嗎?”薛暢完全明白,宛兒是在道歉,想表達自己嗓子不方便說話。自己也就不用刻意的迎合什么,這丫頭雖然不能言語,但內心還沒扭曲,若是讓薛暢一天天哄著,小心侍候著,那可真的叫人吃不消。白蓮花,綠茶婊什么的,最討厭了。
“呀,姐姐,這小狗狗好可愛!”果兒的目光被小白吸引過去,吃驚的問。
“這是小狐貍,叫小白,姐姐的好朋友,果兒以后可得幫忙照顧好它,知道嗎?”薛暢摸摸果兒的頭,把小白伸出去讓果兒看的仔細。
“吱吱!”小白很禮貌的打招呼,但貌似不那么友好,‘爺傲嬌著呢’,爬到薛暢的肩膀上,警惕的看著果兒。
“走吧,先回屋,”薛暢無奈,小白傲嬌,明顯拒絕他人觸碰,她跟小白也不算太熟,沒辦法,只能先由著它,牽起小果兒的手,果兒又拉著宛兒,一串人便算是相識了。
古往今來,顏控都是趨勢,這一頓飯的功夫小白便成功的俘虜了所有人心,那一雙雙眼睛看著小白都冒著粉色的泡泡有沒有?
“哼!”薛暢不會承認自己酸了,“有什么了不起,一個個都是外貌協會的,沒原則,沒品味,沒人性”可惜,就算薛暢雙目噴火,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也沒人注意,小白才是焦點。“小白,吃肉肉哦。”“小白,這個給你,漂亮吧,漂亮哥哥送我的珠花呢。”“小白,你干嘛去呀?小白你想吃什么,小白我幫你拿。”“小白小白”某些人,心塞,化悲憤為食量,姐黑嗎?姐不可愛嗎?姐很丑嗎?吃,我吃,繼續吃
只有工作的時候,薛暢才會變得正常,雙眉微蹙,目光深邃,嘴角不自覺的緊抿著,“宛兒,你的雙側聲帶麻痹,導致不能正常發聲,這個病我可以幫你治,但要想完全治愈還需要你的積極配合否則”就寢前薛暢幫司徒宛把脈,看著一臉緊張的宛兒,鄭重的說。
宛兒用眼神詢問‘如何配合?’
“治療聲帶麻痹有些麻煩,首先要調理你的身體,這個過程有些長,氣結于胸,長期壓抑導致胃部不適,有嚴重的低血糖,以至于面色蒼白,心悸等癥狀需要很長時間的針灸刺激穴位,這個過程很痛苦,并且還要動一個小手術,把氣管切開,由于長時間沒說話,恢復期的聲訓也是很煎熬的,不說話,嗓子癢,說話嗓子就會疼,會很疼”
司徒宛看著薛暢那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