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一個小丫鬟模樣的侍女緩步走上臺來,把代金券交給金掌柜核對,金掌柜看了一眼,又把代金券正面對著臺下的眾人出示一遍,太遠(yuǎn)的看不見,但離得近的自然可以瞧的清楚‘二十萬兩’!“嘶!二十萬”“什么?二十萬?”“你看清了嗎?確定是二十萬?”“不是兩萬吧?”“噓,天吶,大皇子府真有錢”“二十萬”
“感謝貴府對小店的支持,這是幸運(yùn)簪,您拿好,今后在六福消費(fèi),憑此簪一律享受八折優(yōu)惠”臺下一片唏噓之聲,有難以置信的,有嗤之以鼻的,也有幸災(zāi)樂禍的,更有敏感一些打算立刻逃遁的,笑話,皇上遲遲不立太子,這大皇子府竟然如此高調(diào),究竟是腦子有病不懂事,還是依仗著皇后娘娘跟狄家的兵權(quán)肆無忌憚?公然叫板嗎?真的是大皇子府嗎?那二十萬兩代金券可是貨真價實的,二十萬兩的雪花銀,就為了買衣服?大皇子的俸祿也不過一年萬兩吧?二十萬兩?從何而來?
“啪!”大皇子聽見宣布花落大皇子府的時候,直接摔掉了手里的茶杯,不是生氣摔的,而是嚇掉的,感覺自己心臟漏了一拍,什么情況?狄氏雖然平日里有母后撐腰是驕縱了一些,但應(yīng)該不會如此蠢鈍的呀?大皇子憤然起身,也顧不得西域皇子等眾人了,他要回府,他要去問問清楚,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哎!大皇子如此急切,這是要做什么?”梁先生首先出聲詢問。
“幾位慢坐,本宮回府一趟,剛才的事情”
“大皇子是說剛才那二十萬兩幸運(yùn)簪的事?”梁先生繼續(xù)問。
“正是,此事”
“那不必了,是在下,梁某人自知來京多日,承蒙大皇子多方照拂,今便借花獻(xiàn)佛,略表謝意,區(qū)區(qū)二十萬兩,便當(dāng)做給皇子妃的見面禮吧。”梁先生說的風(fēng)輕云淡,就好像說今日的天氣不錯那樣輕松。
“梁先生”大皇子瞇了瞇眼,雖然平日里他性子急躁,看似沒有頭腦,缺乏敏銳的判斷力與洞察力,但身為皇子,大皇子并不是笨,更不是蠢,“你什么意思?”
“大皇子多慮了吧?梁某人就一屆商人,四海為家,單純的只是為了表示感謝而已,還能有什么意思?”
“你”
“梁先生,你這么做的確是有些欠妥,你可知把大皇子推到風(fēng)口浪尖,對于你也沒什么好處不是?”司徒煜杰首先提出質(zhì)疑,這個梁先生,究竟意欲何為?
“哦?難不成我梁某人有錢沒地花了,用二十萬兩白銀就為了給大皇子添個堵嗎?”
“梁先生也是走南闖北,天子腳下豈能由皇子為所欲為?難道這么淺顯的道理梁先生竟會不知?”司徒煜杰質(zhì)問。
“大皇子,您不會也這么認(rèn)為梁某人吧?我們生意人素來不做賠本的買賣,既然我付出了二十萬,肯定要得到些什么,如果僅僅是為了給你添堵,那我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那梁先生不妨先說說,您付出這二十萬的時候是想得到些什么吧。”
“那自然是想得到大皇子一如既往的照拂,他日在京城能有個靠山,做起生意也更便利一些而已。難道不是嗎?”梁先生坦蕩的直視著大皇子說道。
“都散了,我們也先回去,找個地方再細(xì)細(xì)的聊吧,這里總歸不是說話的地方。”西域皇子起身提議道。幾人相視一眼,也都紛紛起身,的確,這里人來人往,更何況剛剛那六福霓裳閣鬧出那么大的動靜,這里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
“白大哥金掌柜?潘掌柜?”司徒宛看著幾人表情有些怪異,愣了,不是賣的挺好的嗎?這幾個人是怎么了?
白元暉拿著賬冊,半晌沒做聲,聽見宛兒問起,便把賬冊推了過去這下,換做宛兒目瞪口呆了,很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嘶!疼!’“白大哥,你確定這不是做夢?”“你不是都知道疼?”“可這也太可怕了吧?”“公子,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