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還要添茶嗎?”薛暢端著一杯用野菊花新調(diào)制的茶直愣愣的闖進來,打破了二人僵持的氣氛。“呀,有客人,那我再去調(diào)一杯”薛暢自然的放下茶杯,轉(zhuǎn)身又進了隔間。
金先生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逝,詢問的看著陳三,這是誰?隔間有人怎么不知會一聲?
“無妨,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而已。”陳三風輕云淡的把茶往金先生跟前推了一推,不是他不吱聲,是他根本就忘記了她的存在,一時大意了,不過看那丫頭的樣子,應該沒聽到什么。
“安全起見,還是”金先生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不言而喻,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我觀察幾天吧”陳三是真的喜歡這個單純又有趣的小丫頭,難得他想成家,肯等著她慢慢長大不過如果她真的聽到了什么哎,還真是有點舍不得。
薛暢興致勃勃的泡茶,然后興高采烈的又端出來“三爺,茶來了。”邀功似的快步奉上,還是一臉期待的等著三爺?shù)目滟潱瑢χ茉獾奈kU氣氛,竟似絲毫沒有察覺“不錯,”三爺悠悠的端起茶杯聞了聞,依舊如平日那般加以贊賞,薛暢便又高興起來,匆匆的對金先生屈膝行禮,快步的進了隔間,金先生看到薛暢那一臉的欣喜也有些恍惚莫非這丫頭是個傻的嗎?真的什么都沒聽到?
白元成拿著金先生的畫像,久久不語,那丫頭是有危險了,看來這邊得速戰(zhàn)速決才行,“回去吧,告訴小姐,自保最重要,明晚我過去。”
金碗應聲退下,其實他已經(jīng)埋怨過薛姑娘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自己涉險,可埋怨又有什么用呢?明面上他是二哥,可私底下他就一奴才啊,主子的事,他不好多言語,不過依薛姑娘那聰明勁兒,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金碗又加快了腳步,起碼自己會武功,還能護姑娘一二不是
三日后,這次金先生沒能順利的遁走,而是被煜軒和白元成當場抓住,當陳三再次看到司徒煜軒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你你們到底是誰?”回答他的,只有金碗的嗤笑,還有薛暢鄙夷的眼神兒。
“抓走一個陳三爺,又來了一個三公子這連城的風水與三有緣嗎?”薛暢自顧自的嘟囔,金先生跟陳三爺已經(jīng)被秘密押往京城,同行的還有連城府尹黃世忠,至于那個吵著要嫁司徒煜軒的黃小姐,則跟著她娘親帶著滿腔的怒火與不甘上吊自縊了,沒辦法,黃世忠此次犯下的錯足以滿門抄斬,最好的結(jié)果也是流放千里,家眷自然要賣做官奴,并且此生永遠都淪為奴籍,這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夫人小姐無疑就是最最悲慘的,還不如一死了之,免去了日后所承受的無盡苦楚。
“哈哈哈,或許是有緣吧,”白元成笑,話說他長這么大還真沒見過金山,這次不僅是見到了,并且還親身感受了一下,那感覺簡直不要太好,整個人都要膨脹了,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上午那大胡子來找你打聽金光大道呢”
“人家叫多吉好嗎?”薛暢撇嘴,大胡子大胡子的,不就是長的著急了點嗎?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好,多吉,那辛寶可否先透露一下所謂的金光大道,讓大哥也開開眼界?”煜軒難得的也跟薛暢開起玩笑。
“好的,辛大寶!”薛暢咬牙。
“等等等等,誰能告訴我辛寶是怎么回事?辛大寶又是怎么回事?”白元成聽的一頭霧水,打死他都想不到,這辛大寶竟然是煜軒的別名,還是薛暢親自給取的。
“你很閑?”煜軒瞥了白元成一眼,哎,還是第一次見這丫頭鬧情緒呢,可到現(xiàn)在煜軒也沒弄明白。這丫頭的氣是打哪里來的,自己貌似沒有惹到她吧?
“你還說帶我去摘雪蓮呢,啥時候去?”薛暢直接無視煜軒,對白元成說,她就是氣,特別的氣,當初以為可以拿到鹽的經(jīng)營權(quán),雖然當初煜軒也沒答應,但也沒否認,不是嗎?可現(xiàn)在呢?竟然直接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