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少爺愕然,怎么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那孩子磕頭這可是晚輩給長輩的禮節啊蘇老國公蘇顯耀該不是那失蹤的蘇老國公吧?失蹤了三年之多如今卻安然坐在這里的竟然如此的年輕?不對,肯定是易容了的,自己這腦袋竟然才想透其中的關竅,真是蠢的可以,他深深的鄙視了一下自己自己這妹妹還真是能做大事的人啊此刻他臉上又泛起了與有榮焉的表情
“你姓薛?”老國公認真的盯著薛灝,見到孩子那一顆顆滾落的淚珠,心不由得跟著抽痛,這孩子的眉眼好像長子啊
“”薛灝沉默了一刻,繼而目光灼灼的望向上首的老國公“回老國公小子小子隨了家母姓!”他這不算是撒謊吧?雖沒有直接回答,但如此坦白了也算是隱晦的泄密吧?有些事心知肚明便好,今后的事還是等姐姐回來再做打算。
‘家母姓薛’老國公擰緊了眉毛,還是禁不住疑惑,這孩子的眼里流露的濃濃的孺慕之情同時刺痛了他的眼睛“可是寧遠侯嫡長女薛寧之子?”遲疑再三,老國公還是忍不住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小子正是!”薛灝又鄭重的給老國公磕了一個頭。
久久,地上跪著三個,上首坐著一個,都沉默的沒有再出聲,老國公端起茶杯,拿著杯蓋的手禁不住的顫抖,直碰的茶杯‘咔咔’的響,他需要平復一下心情淡定自己的孫子啊都長的這般大了一時都忘記讓三人起身。
白元成還好,跪著吧,反正他只是提了個頭兒,具體的細節可不是他左右的,他就是個打輔助的。
焦志林更茫然了,他早已忘記自己還跪著,全然沉浸在自己的震驚當中他貌似知道了個天大的秘密寧遠侯的確姓薛,那薛寧又是誰?嫡長女寧遠侯的嫡長女不是嫁給原護國公府世子為妻了嗎?護國公世子不是姓蘇嗎?不是這個失蹤多日的老國公的已經戰死沙場的嫡長子嗎?這個薛灝隨了母性,那他父親是誰?蘇?是了,他父親姓蘇,他祖父是老護國公,他是護國公的孫子他們他們他們應當是嫡親的祖孫吧???
“好孩子,都起來吧。”半晌,還是老國公最新回過神,喊起來三個小子,重重吐出一口濁氣,似下了決心般又道“這里如今并無外人,有些事還是等世子回來再從長計議的好”看了看白元成又道“不知世子離開時可有其他的交代?”
“回老爺子,世子交代,您就住在這桃園養傷,待他們回來再上報消息。”白元成恭敬的回答。
“嗯。”老國公點頭,又看向焦大公子,“你父親可是焦天和焦大人?”
“正是家父。”焦大公子也恭敬的回答,又補充了一句“如今我父已認了薛家妹妹為義女。”他們也算是親戚吧,還是盡早跟國公大人坦白好一些,免得一家人不認一家人,那多讓外人笑話,反正他不承認自己有多痛恨疏離,被當做外人的感覺真的很傷人自尊。
“哦?義女?你是說你父親認了這孩子的姐姐為義女?”老國公詫異的又重復了一遍,這幾年他好像錯過了很多。
“回老爺子,家姐正是現任戶部尚書焦大人的義女。”薛灝還是不習慣也或許是還沒想好如何稱呼自己的祖父,故而說起話來還有些磕磕巴巴。
“你姐姐?嘉”老國公不敢相信,欲言又止。
“家姐薛暢您老人家這次沒見到家姐嗎?”薛灝不解,按理說姐姐去救人,沒道理不露面的呀?應當是應當是祖父沒認出來吧?
“你姐可習得醫術?”老國公認真的問。內心禁不住的砰砰亂跳。
“嗯嗯,”薛灝抿唇,露出個淺淺的梨渦繼續道“家姐不僅習得,并且醫術還很好!”薛灝回答起來與有榮焉。
“哦!”老國公恍然,一個字尾音被拉的好長,怪不得,怪不得那丫頭對他的安危那樣的關切,平日里照顧的也格外的上心怪不得他總覺得莫名的熟悉是了,那丫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