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方面緩緩打開,焦二邁著悠閑的步子踱出來。
“是你!”看到焦二,裴達只覺得火氣上涌,這算是冤家路窄嗎?
“正是我,裴大公子,好久不見呀!”
“哼,懶得與你廢話,勸你今天還是莫要多管閑事的好,我們的帳,日后有的是時間,咱們可以慢慢算。”裴達自是聽說了焦二當大將軍的事,現在的身份不可同日而語,不可硬碰硬正面沖突,待日后哼俗話說‘花無百日紅!’
“不好意思,今天這事兒我還真就是不得不插手了,這位是焦某的朋友。”焦二指著薛暢說道。
“呵,這么巧?怕是你故意跟小爺過意不去吧?”
“焦二哥。”司徒宛叫了一聲,便拉著薛暢走到焦志軍一邊。
“呦,焦二哥?這小娘子的稱呼好親昵呀,莫不是你的相好?”裴達挑釁的出口傷人。
“裴大公子是上次掉糞坑里一直沒刷牙嗎?怎么嘴巴還是這么臭?”
“你欺人太甚!”裴達一聽糞坑瞬間暴走,去他的理智,去他的告誡,什么狗屁紅人,先揍回來再說,報當日糞坑之仇。一躍到了焦志軍身邊,出拳便輪了過去。
焦志軍打小喜武不愛文,那也是個練家子,論武,跟裴達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比起來,那可不是強了一星半點,反手抬拳一擋,另一只手同時出拳反擊回去,只聽到‘噗!’一聲,這一拳正中紅心,實打實的打在了裴達的右臉頰上,裴達頭一偏,整個人都跟著倒了過去,身后的那幾個公子哥兒還有小廝一見裴達吃虧,立馬圍住了焦二,“爺!”一個機靈點的小廝跑過去企圖扶起裴達,“給我揍,死活不論,有事爺負責。”裴達一抹嘴角的血跡,推開小廝,發了狠話。一眾人便齊齊的對焦二開始了圍攻。薛暢也幫不上忙啊,前世學了一些防狼術,但人多勢眾,她要是上去恐怕是幫不上忙還反到要給焦二添麻煩,逃出去也不現實,想必還沒等她跑出去,那裴達便會發現吧,于是選擇拉著宛兒躲開一些,司徒宛是真嚇壞了,機械性的跟著薛暢,小臉煞白,試問一個純粹的大家千金,何時能見到如此血腥且混亂的場面?小丫鬟更不用說,急的話也說不利索,還知道把小姐護在身后就已經是很難能可貴了,相對而言,丁香就鎮定了很多,薛暢眼神兒示意,口型說了一個‘茶樓’丁香便了然,悄悄的轉身躲過混戰的一眾人直奔樓梯而去
“裴大公子,好大的火氣!”白元暉此時才踱出包間的門,原本他是不想出面,一個大世家的未來接班人,在酒樓大打出手,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更何況白家一直與朝廷都保持著獨善其身的宗旨,跟左丞對立又與尚書府交好,這消息是萬萬不能坐實的。可是場面如此混亂,他想獨善其身也不行不是,總不能躲著任焦二一個人對一群吧?
“呵,有意思,莫非白大公子也要出頭,為了一個區區的將軍要與丞相府為敵?”裴達瞇了眼睛,這白公子什么意思?怎么會跟焦志軍在同一個包房?
“哈哈哈,裴大公子言重了,白某并非想替誰出頭,只是剛好與焦將軍在談一筆生意,被你打擾,這個事兒可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裴大公子如此豪橫,是不是應該給白某一個交代?”
“生意?你以為我會信嗎?一個武夫會做什么生意?找理由也麻煩你長長腦子,尋個合適的。”
“武夫怎么了?是你孤陋寡聞,狗屁的裴大公子,爺看你就是一坨屎。”焦志軍適時插話,再一次成功點燃了裴達剛壓下去的怒火。現在的局勢是裴達一伙人圍毆焦二,但論現場的實際戰況卻是焦二游刃有余的以一敵一群。薛暢把司徒宛拉進焦二的包間,給自己跟司徒宛各倒了一杯茶,“宛兒妹妹莫怕,沒事了,焦二哥不會吃虧的,喝口茶,壓壓驚,怕是后續還得我們倆給裴二哥作證呢。”司徒宛也不說話,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她是極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