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華安街那你有個鋪面吧?”夜九問。
晉王不知夜九為何發問,挑眉瞅著夜九不做聲,這時候談鋪面,是不是有點跑題了?
“是薛姑娘想買個鋪面,最好有院子的,我就想起你貌似有個茶樓挺合適的。”
“哦,華安街沒有華泰街的位置好,我華泰街也有個,不過沒有華安街的大,院子是一進的。”
“那不知現在那的生意可好?如果轉讓給,會不會顯得我太土匪了些?”
“華安街是茶樓,生意馬馬虎虎,我之前常年不在京城,都是交給管家打理,不若我叫管家來幫你介紹介紹吧?”
“今晚就不麻煩了,這樣吧,讓管家把不怎么贏利的店鋪整理一下,明天我跟管家去看看再決定。”
“好”
離開晉王府,薛暢一路沒說話,夜九一頭霧水,“薛姑娘怎么生氣了?我三哥常年在西北邊境,再加上腿疾,性情有些冷硬,如果是他得罪你,我這邊幫他跟你道歉。”說著深深作了一個揖。薛暢也不理,也不停頓,更不上車,雖然隔了兩條街,可腿起來也挺遠,“小神醫,你倒是說話呀?你不肯原諒三哥嗎?那明天我讓三哥親自給你賠罪,你看可好?”夜九有些急了,這神醫生氣,回頭不給哥哥治腿了可怎么辦?
“夜九?你叫夜九?”薛暢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直視夜九,咬牙切齒的問。
“”夜九語塞。
“哼,虧我還覺得用白大哥是大材小用了,你這身份比起白大哥怎么樣?”
“”
“晉王的弟弟,九皇子!嗯?”薛暢對著啞口無言的夜九咄咄逼人。
“薛姑娘,你聽我解釋,我的確是夜九,母妃姓夜,并且在外面不便暴露身份,大家都叫我夜九,并非騙你。”夜九辯解。
“哼。”是呀,薛暢一聽就釋懷了,自己不也是隱姓埋名嗎?總不至于見到一個人就說自己是九皇子,估計這么沒腦子的事如果做了,九皇子也活不到現在。
“九皇子幫我找店鋪,這可真是莫大的榮幸啊,你說算不算大材小用?”
“不算不算,舉手之勞!再說皇子也要吃飯,我不以權謀私就行了,什么大才小才的。”夜九看薛暢不那么生氣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哼!”
第二天,晉王傳信,管家在華安街的四季茶樓等她,薛暢依舊一身男裝,難得有機會出去玩,司徒宛央求非要跟著,薛暢拗不過,二人帶著各自的丫鬟悠哉悠哉的就上街了,四季茶樓很好找,由于時間尚早,茶樓里沒什么客人,茶樓有兩層,說是二樓,其實就類似于現在的露天四合院,一樓有個類似于小劇臺的地方在中央,四周都是散座,個長凳圍著一張桌子,二樓則是包廂,一間間獨立的門,內室靠近中間的一面沒有墻,只有一米高的柵欄圍著,一張方桌,三面椅子,可容納八人到三人不等,從一樓的戲臺穿過去后院有兩進半,說兩進吧,挨近后墻的地方還多出個獨立的小院子,只有兩間房,前院有口水井,薛暢很滿意,這條街雖不是鬧市,但比起一般的地方,也算人氣比較旺的地界兒。又去看了華泰街的三間門店,一間是酒樓,有三層,后院是小兩進的,還有一間是賣古董的,有兩層,后院只有兩件屋子,一間是掌柜的住所,另外一間算是庫房吧,室內另有乾坤,竟然有地下一層,里面的空間不小,擺滿了各自珍玩古籍。第三間又是茶樓,可生意平平,臨近午時還沒幾個客人,也分兩層,格局跟第一個店鋪差不多,面積倒是比那間要大一倍不止,后院是三進的。又去比較偏遠的街道看了兩間店鋪,薛暢斟酌半天,還是覺得四季茶樓更合適,宛兒也覺得還是華安街好,所謂的鬧市不鬧,價格合理又不會失了客源,管家接到準信便回去跟晉王復命了,薛暢則帶著宛兒去了醉香居。
午時,醉香居里客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