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前方就是柳樹鎮,你們尋親途經鹽城,那里有個濱城驛站,掌柜的跟我很熟,有事你可以請他幫忙,提我老張。”“謝謝張伯,進城我們就先找個客棧先住下,你們還要趕多久的路?”“我們要去雷家堡,也近,夜前就能到,”“雷家堡?”“對,雷家堡,老堡主跟我們很熟,每次途徑這里都要幫他們帶點貨,丫頭沒聽過也正常,早些年雷家堡可是江湖大門派,這些年老堡主身體不行了,很少管江湖的事,少堡主又是個貪玩的性子,所以漸漸的就被世人遺忘了,”“哦,江湖的事我知之甚少,這老堡主身體怎么了?”“老堡主的眼睛不行了,前些年就開始看不清東西,還怕光,”“兩只眼睛都這樣嗎?”“嗯,原來是一只眼睛,現在是兩只眼睛都這樣了,丫頭可聽說過這樣的病癥?老堡主尋遍天下名醫,可一直都毫無辦法,”“如果是單純的怕光,眼前有絮狀渾濁影響視物,倒是有辦法,就是治療手段有些危險,要手術”“手術?眼睛?”“嗯!”“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丫頭在鎮子上歇息多久?”“明后天就應該出發,天氣越來越冷,不想路上耽擱,外婆年紀大了,弟弟又太小”“理解,如果老堡主的病情跟你說的一樣,丫頭可肯醫治?”“如果來得及,無妨”“謝謝你,暢丫頭”
風云客棧,“小二,來三間上房”嘉瑩姐弟幾人來到了客棧,給夜九也要了一間,反正他說會有家人來接他,那就好人做到底,一間上房也沒多少銀子,送佛送到西?!澳莻€謝謝,請問公子如何稱呼?哲哥不告訴我”夜九被安頓好,急忙的問嘉瑩“九少,我們小門小戶,姓名不足掛齒,您也不用放在心上,安心養傷,你家人何時來接你?或者幫你通知一聲?”嘉瑩問。“公子尋親路途遙遠,日后到了京城,有用到的地方可去佳客來尋我,”“好,我先去煎藥,明天我們離開,我會交代小二幫你,注意傷口不要沾到水,不可劇烈活動,免得崩裂傷口就麻煩了,胳膊日后也要做一下復健,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公子還是靜養為好?!薄岸嘀x!”“不客氣,告辭”嘉瑩利落轉身,都是過客,自己的路還得自己走,日子還得過,不僅要過下去,還要過的更好更出色才行
薛哲把藥端給夜九的時候,嘉瑩已經去訂明天的馬車了,天氣一天比一天冷,還是盡早趕到鳳城安頓下來比較穩妥,不然老的老小的小,屬實不方便,“你哥哥呢?”“哥哥在房間呀”“你大哥在房間干嘛?”“在寫大字呀”薛哲覺得夜九的問題莫名其妙,夜九覺得這位大哥練字,怎么想怎么覺得違和。
“主子,屬下來遲,請責罰!”一個黑衣人落入夜九的房間,單膝跪地,“可查出暗殺的是何人?”“未曾,現場沒留下任何痕跡,那晚我們起碼被三波死士圍堵,玄一跟我們小隊都是,以至于阻礙了我們去與主子匯合的時間,雙方都損傷嚴重,沒有活口”“繼續查”“遵命,那主子”“讓玄一來接我,盡快回京。”“遵命,!”黑衣人閃退,貌似放假從未出現過一樣,‘呵呵,這消息可真夠靈通的,想要我的命,還這么迫切的,除了他,不作他想’“來人”“屬下在”“拿筆墨把這封信親自送到司徒世子手中,不必等回信,”“遵命!”夜九的燒退了,可必定受了那么重的傷,此刻卻跟沒事兒人一樣,這恢復力令人咂舌,難道這就是武者的優勢?
黎明時分,一隊人馬從雷家堡出發,直奔柳樹鎮的風云客棧,此刻的薛暢正睡的香甜,沒辦法,熬了一夜,必須要養足精神才能繼續趕路,她太累了。夜九已經踏上了返京之路,而驛石鎮的司徒煜軒則還沒睡,同他一起的正是白元成,“明天打聽一下,老九說的這個神醫少年,”“嗯,按理說這驛石鎮離京城不遠,有這等神醫,不應該一點風聲都沒有”“去西北尋親跟我們倒是同路,就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煜軒嘴角微扯,‘咄,咄,咄,’右手食指有節奏的敲擊的桌面,“故意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