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模樣似的人物,還有一個不知去了哪里。
就活捉了一個跑得慢的嘍啰逼問剩下的頭目去了哪里,若是答得上來就放他一條生路。
嘍啰哪里敢騙人,見了這殺神模樣的人只求能保一條命。
當下直接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東西說了出來。
魯智深這才知道之前被自己一招秒殺的那個衣著華麗的家伙就是桃花寨的二當家周通。
因長相英武不凡所以得了個諢號小霸王。
“什么小霸王,不過也是一沽名釣譽之徒!”魯智深不屑道。
剩下的大當家李忠一直沒有出現,大當家武功最高,諢號打虎將,可惜一直沒有出現,山寨里的同伙們也是遲遲未見大當家出現這才逃散。
“李忠他可能是怕了佛爺您。”嘍啰拍魯智深的馬屁企圖活命。
魯智深冷哼一聲,“滾吧,若是以后再讓灑家看見你作惡,休怪灑家不客氣。”
嘍啰連忙道謝,一溜煙的就逃走了。
魯智深在山寨里搜尋一番,找到了一些細軟錢銀后就放了一把火燒了桃花寨獨自下山去。
遠遠地,山下住的劉太公就看見了山上的大火,火光沖天。
魯智深下了山來,劉太公看見魯智深提著的禪杖上未干的血跡,心底有些發怵,但卻是喜大于驚。
“多謝大師為民除害。”劉太公感激道。
下了山,魯智深沒收劉太公的酬謝,只是要了一塊抹布擦拭銀蟒月牙鏟上的血跡。
這上面的血跡輕輕一擦就被抹干凈,銀蟒月牙鏟又恢復了最始的一塵不染。
魯智深卻是未曾察覺到,就在他殺了那周通的同時,從周通頭頂冒出了一部分氣運融入他體內。
若是有人能觀魯智深的氣運,就能發現黑中帶紅,殺意沖天。
這一日魯智深到了一地,名為瓦官寺。
這瓦官寺香火昌盛,寺廟里有幾個老和尚。
魯智深借齋吃了飯后又繼續向東京走,幾日后終于到了大相國寺。
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座宏偉的寺廟,魯智深心底暗道“這大相國寺的門框比那官府的牌匣都大,這寺廟真是富得流油。”
不多時知客僧出來,向魯智深行了一佛禮。
魯智深笨手笨腳的還了一禮,像不像不重要,心意表現出來就好了,反正他是這么想的。
“大師從何而來?”知客僧問道。
“灑家五臺山文殊院來,家師智真長老。俺來投剎青長老。”
“貴客請稍等。”知客僧讓魯智深在此稍微等候,他回寺稟報過后與另外一人前來。
另外一人就是剎青長老了。
從魯智深手中接過書信,看了智真禪師將魯智深過往因果全部講述的書信,剎青長老面不改色,但臉皮卻是微微抽搐。
這魯智深本是軍官殺人潛逃后剃發為僧,然后屢次犯戒被送往大相國寺。
這分明就是一個燙手山芋,智真禪師不要了就丟到自己這里來。
剎青長老表面上卻是對知客僧說道“此事我需稟報方丈才行,你先帶魯智深去禪院休息。”
回到后院,剎青長老將此事與方丈稟報。
方丈沉吟,“我記得酸棗門外退居廨宇后那片菜園時被營內軍健們并門外那二十來個破落戶侵害,何不教此人去那里住持?正好以惡治惡。”
“善哉善哉。”
其他長老紛紛稱是。
魯智深就這么被送去看管菜園地。
魯智深一開始還不愿意,自己居然被派去看菜園子,這不是埋汰自己嘛!
但在方丈的再三承諾下,只要魯智深能看管一年菜園就將其調走。
魯智深這才不情不愿的同意。
等到魯智深走后,其他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