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城內,一個別致的小院落里,一位落落大方的貴婦人掙扎修剪花草,她的手臂皮膚細膩就像是上好的絲綢,外貌像是個正值芳華的年輕女性。
但她的眼睛出賣了她,就好像東老師一樣,她的外貌雖然不老,可那成熟的氣質從瞳孔中飄散而出,少女和貴婦人的區別就在此露出。
她不緊不慢地修剪著手中的花草,盡管這是白天仆人們該做的工作,在這星夜之下,她卻做的十分愿意。
在婦人旁邊的一位仆人樣的男子此時快步走近婦人身邊,低聲說,“夫人,您可是答應了我們,今晚就將我們調出去的。”
“你們急什么?”貴婦人任珊放下手中的花草,看了他一眼,“再晚點,我們已經給你們打通關系了,今晚十二點你們就可以出去了。”
“我只是提醒夫人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夫人能記住就好。”男子說道。
“我也很想將你們趕緊送走,你們走的越快越好,但是最近城里排查很嚴,我也是下午才安排好的打通關系。”任珊低聲跟他說。
任珊雖然算是出自于武魂殿的高層,但她很清楚最近武魂殿的動作宣告著什么,武魂殿一直以來明面上都是對于邪魂師和邪魂師相關的人毫不手軟的形象,何況這次武魂殿還打主意到當今圣子殿下的頭上。
當今圣子大人可是教皇冕下最疼愛的弟子,未來武魂殿下一任教皇,邪魂師這么做,無疑是在太歲頭上動土——找死,武魂殿內部為此也為這群邪魂師定下了基調,抓起來處死,涉及邪魂師的人員,也無論是誰,都一一追責。
任珊的亡夫雖然是武魂殿執法隊隊長,但任珊可不會自大到一個死去的執法隊隊長妻子能與武魂殿圣子相提并論。
任珊要是被查出來窩藏邪魂師、和邪魂師有關系,雖說不一定會死,但任珊這幾年貴沃嫻雅的貴婦人生活也就到此為止了。
任珊也想過將這群邪魂師供出去,但面對有可能被追責的風險以及
邪魂師給她的養生美顏秘法,她還是想想后作罷。
她已經不年輕了,和亡夫也沒有一個孩子,這些年優渥的生活除了是亡夫留下來的遺澤,還有她流連于各大武魂殿強者所得到的賞賜。
而她能保持迷倒那么多男人的不老容顏的原因就在于這個邪魂師的秘法,她并非什么高等級魂師,今年已經六十多歲的她沒有這個秘法,她很快便會顯露老態。
任何女人對于自己容顏都是在意的,任珊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她選擇了窩藏邪魂師然后邪魂師們以交出秘法換取了任珊今晚打通關系讓他們出去武魂城的機會。
過了許久,任珊看著時間差不多到了,然后對著男子說,“走吧,你們能走了。”
然后放下了手中的花草,那盆花草在月色的籠罩上,隱隱帶著一絲紅光
而男子和任珊快步往外走去。
任珊坐在馬車里面,外面還有一個看上去拉著很多貨物的馬車,而兩輛馬車周圍大約有十余人,他們身上穿著像是工人的衣衫。
馬車上的貨物其實都是邪魂師,加上外面的裝作工人的邪魂師,一共有四十多個。
終于他們到達了武魂城外圍平民區的城門外。
任珊撩起馬車的簾布,對在外面的男子點點頭。
男子示意懂了,然后平凡的臉上拉起一個充滿市儈氣的笑容,跑到馬車前列。
“你們!出示通行證!”城門的守衛頓時快步走了上來,仔細打量他們。
高大的城門就在守衛的身后,男子眼里閃過一絲渴望。
只要從這里出去,我們就自由了!
男子立刻擺出一張笑臉,然后拿出一個牌子和幾枚金魂幣,直接塞到守衛手里,低聲下氣地說,“大人,我們這里是些違禁品,我們家主人今天下午已經跟執事大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