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讓青龍先去療傷吧。”中年人示意青龍離開,青龍對言平和中年人敬重的磕了個頭后蹣跚走了出去。
中年人隨后對言平笑著說道“這次你和我都被算計了,是言承技高一籌,我們確實輸了。”
言平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文師,這次是我一意孤行,不怪你,這次機會太好了,我也過于貪心了。”
文師并非文宗中人,但是在天機閣中,他是唯一一個可以和言平平起平坐的人,地位超然。天機閣在文師的經營之下,勢力已經蔓延到了各個宗門、王朝,乃至游云城都有天機閣的探子,所以言平對文師是發自內心的敬重,可以說沒有文師,天機閣也會發展到現在的規模,但是僅憑言平一人之力,這個進度會被推遲百年乃至數百年之久,畢竟平日里他要在表面上當一位儒門弟子,不可經常出沒天機閣中,不然會很容易引起有心人注意。
文師走到桌子前坐下后示意言平也一同坐下,隨后從懷里拿出一個傳音符,對言平笑著說道“失敗了不用怕,來,你看看這傳音符,儒門發放的傳音符和普通門派的有何不同之處。”
言平知道文師是要開始復盤了,盯著這個在儒門時再常見不過的傳音符,不解的問道“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同,不過是最普通的傳音符,就算被人動手腳應該也不可能瞞的住你我。”
“沒錯,就是再普通不過的傳音符,但是儒門的傳音符內里有一道篆印,你且再看看。”文師笑著將傳音符用雙指碾碎,從中剝取出一道散發著青藍色光芒的篆印,言平看后更加不解,笑著搖了搖頭“文師,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這個篆印我見過,門派傳音符都是大師伯一人煉制的,他有一個規矩,每個自己煉制的東西包括符篆都會添上這一條篆印,我曾經以為有什么特殊含義,多次研究都沒有研究出來有什么功效,既不能截取傳音也不能感知位置,就是一道普通的符篆罷了。”
文師失聲笑了出來,堂堂一代符篆宗師怎么會做這樣沒有意義的事,正色對言平說道“確實沒有任何能夠追蹤人的功能,但是里面卻有一個有意思的地方,每當有人用傳音符說出這幾字,傳音符就會輕微震動一下。”說著文師用手指在桌子上劃了幾個字,言平看后恍然大悟,這種類似投機的機關除了有心之人誰會注意到。
“原來從大鵬那件事過后,宗門對我的懷疑就沒斷絕過。”言平一指點碎了符篆,冷笑著說道“這幾個字,哪個和我沒關系?原來大師伯從一開始就緊盯著我了,也是,三師伯恨不得殺了我,哪里能是言承幾句話就帶過的。”
文師笑了起來,“無礙,暴露就暴露了吧,反正你現在在儒門接著待下去意思也不大,不如安心回來發展天機閣,到以后哪兒還用得著寄人籬下。”
文師,在天機閣一直是個謎團,僅有言平知曉文師的來歷,但是從未對他人說過。
在言平眼里,其他的人都不過是他的棋子,而言平本人,也不過是文師達成目的的棋子罷了,言平和文師都是心知肚明,但是不妨礙目的相同的兩人攜手共行,還有比這更加牢靠的盟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