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鵬族的優點,當鵬族面對的只有年的時候,它們知道就算年再厲害也不可能追上所有族人,生還的機會很大。
但是眼前的女子不一樣,她的速度除了鵬王能略勝一籌,其余的鵬族根本沒有與其比較的資格,而且這女子族人都認識,這一襲紅衣曾屹立在游云城巔,就直接讓整個翼族不敢妄動。
三平鎮這十幾日,平淡的仿佛白水,天外那一場大戰被老和尚隱藏住,鎮子里的人包括已經步入修行之路的言念安幾人都沒有任何察覺。
言承很頭疼,這十幾日不斷游走于葉晴和劉青家中游說兩家父母,劉青那里還好,現在已經同意劉青前去中土修行,就是他家里還有一個弟弟屬實太小,所以他父母現如今并不會和他一同前往儒門,不過待到幾年后,等劉青在儒門站穩,一起過去應該問題不大。
主要還是葉晴那邊,他的父親曾是以前陶燈縣學塾的夫子,是屬于老來得女,根本就不想讓女兒遠出家門,在他的想法里,女兒再過兩年招婿一個讀書人,能守在自己身邊就好。
媽的,什么時候了,還有這樣迂腐的讀書人?這幾年儒門推廣的這些學塾是怎么辦的,言承罵罵咧咧的蹲在天幕上發愁。
葉晴也是脾氣死倔,硬是不求父母一句,仗著修真者的體質已經跪在家中靈堂十幾日了,若不是言念安每日晚上偷偷過去給葉晴帶點吃的喝的,然后硬拽著葉晴去休息,早該倒下了。
然后不知為何,言承渾身打了個哆嗦,看了眼東邊位置,怎么回事,感覺要出事呢?
“老和尚,幫我算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我怎么覺得渾身發顫?”言承一臉疑惑地看著老和尚說道,現在這樣半死不活著已經算不了自己的命了,已死之人還有什么可算得。
老和尚聞言好奇的看著言承,灌了一口酒之后狠狠地吐了口氣,舒服,在師門的時候師父看著自己哪兒敢這么喝酒?
然后老和尚伸出手指算了算,過了一會兒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對言承說了句“沒事,好事,言圣,你這兒還有多少酒?”
“酒多呢,怎么了?”言承一臉疑惑地看著老和尚。
“這樣吧,你把酒都給我,不然老和尚怕到時候喝不到了。”老和尚對言承笑瞇瞇的招著手,神秘的說道。
“不會是你師父要來吧?”看著老和尚一臉神秘的樣子,言承也沒多想,疑惑地將空間中的酒都拿了出來遞給了老和尚。
老和尚一一將酒存入空間內,滿足的拍了拍手里的酒壺再不搭理言承,言承知道肯定問不出來什么話了也就不再多問,不是壞事就行,這一點自己還是相信老和尚的。
隨后看著下面學塾那里肖楓和元童教著那幾個孩子一些入門的術法,唯獨少了言念安和葉晴。
“看看那臭小子能不能想辦法把葉晴的父母勸好,我這夫子是真沒辦法了。”言承笑呵呵的看著偷偷翻墻跑進葉晴家中的言念安無奈的說道。
老和尚撇眼看著言承,等再過幾日看你還有閑情管別人事情?呵呵。
言念安懷里揣著一整只叫花雞偷偷翻墻跑進葉晴家里,不是不想走正門,實在是葉晴那老爹看見自己就恨不得把自己拿掃帚攆出去,真是不懂,哪兒來的這么大氣?自己又沒把他閨女拐跑。
躲開葉晴家中那兩個丫鬟后,言念安門清熟路的摸到葉晴家中的靈堂中,偷偷探頭向里看去,只見葉晴仍是跪在靈堂前,她的父母卻不知所蹤。
“葉晴,葉晴?!毖阅畎草p手輕腳走了進去,把門從里面鎖上,笑呵呵的坐在葉晴對面,將叫花雞的荷葉掰開,說道“快吃快吃,等明天我在過來跟你爹交手,我就不信我還熬不過他這老頭子。”
葉晴本來神色冷漠的跪坐在靈堂前,看見言念安后展顏笑了起來,美艷的不可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