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念安”看見言承仍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疑惑的問道“應(yīng)該是他吧?”
畢竟沉寂了這么長時間,外界的一切都不可得知了。
說完“言念安” 似是自言自語笑道“我臨死前拜托他將妖族的隱患徹除,也不知道他做沒做到。”
言承聽著“言念安”輕描淡寫說出這一段秘辛,震驚的無以復(fù)加,第四任?那自己究竟算是第幾任圣人?第八任?但是為何前邊幾任圣人自己毫不知情?
“言念安”微微皺眉,看著言承有些不滿的說道“言圣,我問了這么多問題你為何一個都不回答我?還有你說你是第四代圣人是為何?”
言承自從見到這位前輩后,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口才都仿佛化作了無用功,只剩苦笑了。
“前輩,并非晚輩居功自傲,實(shí)在是自我修行以來,就只知圣人石碑上的四人啊,秦武大帝是圣人不假,但據(jù)我所知他是第一任圣人。前輩的身份晚輩確實(shí)也是知曉,但是我僅知道前輩是一代文豪,是我輩讀書人之楷模,前輩圣人一事古籍中真的是毫無記載。”
何止是毫無記載,在肖鈺懷孕七月之時,一次機(jī)緣巧合下言承才發(fā)現(xiàn)了在胎中沉寂的這位男子,言承認(rèn)出男子身份后查閱了所有有關(guān)此人的記載,這件事言承藏在了心中連肖鈺都未曾告知,只對老和尚泄露過一絲天機(jī)。
所以言承才會找到這個小鎮(zhèn)陪著妻子生產(chǎn),即是為了防范天界趁機(jī)攻打望仙城,同樣也是為了防范眼前的“前輩”趁機(jī)奪舍自己的孩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便書中記載了這位前輩性情究竟如何,但是言承怎能放心。
“言念安”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記載也好,也算是為自己留了一絲顏面吧。
枉為圣人,自己不是謙虛才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