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為做一個旁觀者看看天幕上前幾個時辰發生了什么。
這個術法只能讓老和尚一人夢回已逝時光,要不然元童和肖楓也不至于用這么大陣仗困住剛才那個一聲不吭就想要溜走的言承。
“你們差不多行了啊,都給你們說了我們就敘了個舊,然后沒過多久紅梅就走了,我們啥也沒發生。”言承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自己這個大師兄是什么德行自己知道,沒什么意外的,萬萬沒想到老丈人也是這個脾氣?這他娘是你女兒情敵你這么上心干嘛。
“別給我們打迷糊眼,”元童冷笑一聲說道“他娘的敘舊你封閉天幕干嘛?你敢說沒拉個小手、親個小嘴?然后。”
元童還沒有說完,就被言承不斷眨巴的眼睛打斷了,回過神來后只感覺脖子后面涼颼颼的,扭頭看去肖鈺笑盈盈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劍到現在都還沒有放下。
然后元童就閉嘴了。
肖鈺無視言承身邊環繞著的無數符篆,以一身劍氣開道,也是坐在言承的身前。
呵,原來這一圈的禁錮都是紙糊的老虎,哪里能禁錮人一絲一毫。
言承笑著看向肖鈺,看來看去,還是自己的媳婦好。
“解決好了么?”肖鈺輕聲問道。
“嗯,好好的告別了,雖然有些歉意,但是后悔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沒有絲毫。”言承坦然笑著回道,沒有一絲猶豫,發乎本心。
肖鈺輕輕牽起言承的手,也笑了,略帶歉意的對言承說道“對不起啊,咱倆認識這么久了一直都是我欺負你。”
“誰說的,”言承作怒目狀,輕輕用力握住肖鈺的雙手,緊接著說道“老子喜歡被你欺負,別人管的著么。”
肖鈺輕聲笑了出來,翻了個白眼,風姿無雙,輕嗔道“我才不信你,一張嘴能說出個花來。”
言承聽聞肖鈺的話后,卻沒有一絲收斂,賊賊的笑道“不這樣咋把你騙到老言家,你還真以為你那次和我喝酒。。唔。”
還沒等言承說完,肖鈺就紅著臉趕緊捂住了言承這沒有把門的嘴,臭男人,自己知道就算了,還想讓自己今天羞怒幾次。
肖鈺輕啐道“呸,一天天沒個正行,孩子都多大了還這樣。”
言承大呼冤枉,眼中的笑意卻是怎么都掩蓋不住。
元童和肖楓面面相覷,一身雞皮疙瘩只感覺無處安放,這兩個人也太肉麻了,自己現在是不是已經該走了?
老和尚在天幕上笑著收起了神通,佩服的看向言承,一生唯一,不過如是。沒有曖昧,沒有留戀,一生就只看一人。
言承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盯著肖楓和自己的大師兄,自己的意思都這么明顯了你們兩個還不趕緊消失?
肖鈺緊緊握住言承的雙手,笑著,哭著。
今生與你共行,無悔無怨,要說唯一遺憾的,是沒有與你天荒地老。
那就共赴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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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兵借道,萬物相讓。
借的是陽間的道,讓的是陽間眾生的道。
一隊被黑色靈力環環相繞的黑袍人,靜靜的在一條山間小路上走著,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如果有人看去,會覺得這些奇異之人走的速度與常人無異,但是若是一眨眼的功夫,這一隊黑袍人就仿佛瞬移一般出現在數百米之外,讓人琢磨不到痕跡。
小路的四周很奇怪,因為這里沒有任何的聲響發出,這就意味著這條路上沒有任何生靈在此出現,哪怕是一條草蟲。
可能是因為這黑色的靈力早已鋪滿了整條山路,陽間避讓,有著陽間氣息的生靈都會下意識躲避開來,但是與之不同的是游蕩在世間的陰靈卻又會不自覺被吸引到這條道路上,仿佛天性一般,無法抗拒。
所以這一隊陰兵的身后,密密麻麻跟隨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