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逍遙城一主之位!”
“秦若雪?”名字倒是挺好聽,就是脾氣不咋樣,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言念安撇了撇嘴想道。
秦若雪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言念安身后那癲狂的宋沉,保我秦家?你一個宋家被寵壞了的末子也配說出來這句話?
言念安回過頭輕笑著拍了拍宋沉的肩膀,宋沉被碰到了傷口又發出了一陣哀嚎“安靜點,不然把你另一個肩膀也捏了。”
宋沉果然閉嘴不言了,但是眼中的怨毒卻絲毫不減,若是能把殺氣換成刀片,早就將言念安碎尸萬段了。
“他媽的沒拉住若雪。”高臺之上中年男人滿眼懊惱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到了現在自己再過去已經不合適了,自己過去就是以大欺小了,只求自己女兒能知道分寸,動手能適可而止。
“你想干嘛?替這位宋公子出頭么?”言念安瞇著眼睛看向紅衣女子,若是這樣的話他們不過是一丘之貂,自己動手就不含糊了。
打不過又怎么樣,夫子教了自己這么長時間,教的最用心的就是這天行和匿跡了,到時候自己跑還不行么?況且老和尚還在附近,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去哪兒了。
“我替這個廢物出頭干嘛,姐姐就是看你破壞了我們這么多的大理石地板,想找你討個說法罷了。”秦若雪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這個滿是敵意的年輕人,笑的像一朵花一樣。
言念安才不信女子的鬼話,這個女子的眼神他很熟悉,這是以前劉青惹到葉晴時葉晴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暴力欲望。
“諾,找宋公子,宋公子財大氣粗是不是啊?”言念安笑著退后兩步,站在了宋沉的身后笑著說道。另一只手請放在宋沉的肩膀上,宋沉滿臉冷汗的看著身后惡魔一般的言念安,顫抖著說道“是、是,我賠,我賠。”
“不行不行,冤有頭債有主,我可是親眼看著你破壞這里的,必須得你賠。”紅衣女子巧笑嫣然的說道,旁邊的人都畏懼自己身份不肯和自己切磋,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看起來很能打的同齡人,怎么可能放你走。
秦若雪也不傻,知道自己去游歷的話境界還是太低,容易發生意外,父親和師門肯定不會同意,所以看到言念安之后就更控制不住自己了。
言念安剛想再說,突然一道雪白光亮直直沖向自己面門,言念安趕緊低下頭,那道光亮緊緊地貼著自己的頭皮飛了過去,一縷長發被斬斷掉落下來。
“卑鄙!”言念安一腳將宋沉踢開,那女子顯然根本不在乎這位宋公子的死活,出手毫無預兆,言念安蹲下身子將手放在雙腿之上,輕聲念到“風行,疾速。”猛地一蹬地面向著女子直直沖去,女子雙眼放光看著沖來的言念安,將手放在身前,一道七彩的薄膜浮現出來,另一只手不停的掐訣,一陣陣寒意漸漸凝聚在女子的手心,就等著言念安撞上薄膜后招待他。
言念安冷笑一聲,保持前行的速度右手雙指撫著地面,摩擦出一道長長的火星出來,這是肖鈺曾交給念安的一式劍法,言念安學會之后也沒什么機會使用,就用在這咄咄逼人的郡主身上了。
在臨近那層薄膜之前言念安默念一聲天行,身形詭異的移動到了女子身后,女子面色一變,來不及轉身就慌忙將手中凝聚的寒冷靈力向后扔出,結果預想的碰撞聲卻沒有發出,言念安不知何時又從女子的身后移到了自己頭頂之上,言念安指尖纏繞著一層火紅的靈力,雙指成劍,向著薄膜輕輕一劃,一道火紅的劍氣沖著秦若雪鋪面而來,秦若雪只覺得自己這一身冰寒之意竟是都被融化了幾分。
劍氣狠狠地砸在了女子身前的薄膜之上,隨著紅衣女子的一聲悶哼,秦若雪腳下的地面頓時向下塌陷了幾分,但是那層薄膜仍是堅挺的環繞著秦若雪的身邊。
秦若雪抬起頭怒視著頭頂上那個可惡的年輕人,面色又變,言念安不知何時又將地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