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燕國南郡那邊的十一個接連被破的城池不同,逍遙城所屬的那些城池沒有一座是那些兵匪敢過來染指的,就是因為他們幕后的主子太過忌憚秦鳴。
哪怕這主子就是那燕國五王爺景行,以他的皇子地位仍然是不敢對逍遙城、對秦鳴有什么妄動,甚至都還要討好秦鳴幾分。若說這燕國現如今真正不忌憚秦鳴的人也就只有當今太子了,景帝都算不上,也是因為太子和秦鳴兩個人是發小,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秦鳴自從當上這逍遙城的城主之后一直被人詬病稱堂堂秦大將軍現在就是個拔了牙的老虎,不足為懼,傳的還有鼻子有眼的,不少人都信了。這也導致了現在這些宋家之流的跳梁小丑不斷在這逍遙城地盤蹦跶。
但是只有看過秦鳴在沙場之上肅殺模樣的人才知道秦鳴哪兒是什么拔了牙的老虎,只不過是收斂了本性偷偷的磨牙罷了。
宋家運氣是真的好,在鬼使神差之下掐住了秦鳴的底線,所以才能如此逍遙,但是如果真的把他當成軟柿子捏就大錯特錯了,這些沙場上摸爬滾打活下來的人哪個好惹?
老和尚在天幕上看著城頭之上意氣風發的秦鳴,笑罵道“他娘的誤人子弟,有這么教孩子的么?”說是這么說,但是老和尚眼中的笑意卻是怎么都遮掩不住。
秦鳴似是心有所感,望向了老和尚藏匿的地方,有些詫異的回頭看向言念安,怪不得這小兄弟小小年紀就敢出門闖蕩了,這是家中有高人相佑啊。
秦鳴以為藏匿的人最多也不過是一個境界稍高過自己的天元境,畢竟那藏匿的人自己只是能感應到一絲氣息卻怎么也摸不清他的具體所在,返璞境就算了吧,人家大搖大擺的在自己腦袋上飛來飛去自己這小小的天元初境估計也看不到絲毫。
所以秦鳴摸清來人沒有敵意后,就持同輩禮沖著老和尚所在的位置微微抱拳笑了一下,轉身走回了城墻處。
老和尚笑瞇瞇的看著秦鳴轉身離去的身影,得意的說道“闖蕩江湖還得是看老和尚,就說哪個返璞境能裝天元境裝的像老和尚這么像。”
言念安根本不知道天幕上老和尚和秦鳴開的這個小玩笑,看著秦鳴那一掃陰霾的表情,打趣著對他說道“城主大人這一身氣機也不掩蓋絲毫,小子剛才可是差點就要被城主大人掀翻到城墻底下去了。”
秦鳴哈哈大笑起來,有些掩蓋不住喜悅的說道“捏死幾個小老鼠,心情舒暢多了,連著天元初境的瓶頸都松了幾分,所以有點掩蓋不住氣息,哈哈,小兄弟你可真是我秦鳴的貴人啊,碰到你之后全是好事。”
秦若雪驚喜的看向秦鳴,激動地都有些手忙腳亂了,慌忙對秦鳴問道“爹?你說的是真的么?是真的?”看到秦鳴笑著對自己點了點頭,秦若雪眼睛瞬間就紅了,白成聽到秦鳴肯定的回答后也是在一旁不停的傻笑著“哈哈哈,該喝酒!來來來,念安,白哥敬你一杯。”
白成端起杯子一飲而盡,言念安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幾個人,苦笑著端起了杯子說道“你們至于么?城主又不是這會就破鏡了,現在只是瓶頸有些松動啊,你們這么高興干嘛?”言念安的話剛說完,就惹來了三個人齊刷刷的白眼。言念安頓時閉住了嘴,縮了縮脖子舉起了酒杯,得,惹不起,我錯了,自罰一杯,都在酒里了。
秦若雪雙眼有些發紅的看著秦鳴,對言念安說道“你知道什么啊!我爹已經幾十年修為沒有寸進了。”
“啊?”言念安錯愕的看向秦鳴,忍不住開口問道“資質這么差?城主你是怎么修到天元境的。”
秦鳴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撇著眼看著言念安,咬著牙說道“老子資質好著呢,臭小子你會不會聊天?”
白成看著氣急敗壞的城主忍住笑對言念安說道“念安你這就說錯了,城主以前修道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天才,多少大小宗門都想收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