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就在兩個人正趕路的時候,宋小江突然出聲對劉青說道。不知怎么的,自從自己從望仙城走出來后,宋小江一直都有這樣的感覺,心慌、有些沉不下心來。
宋小江皺了皺眉頭向后看去,兩人身后那寬廣的官道全然收入眼底,沒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有農夫在兩旁的麥田耕作,有人坐著馬車趕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宋小江撓了撓腦袋,想不明白。
天幕上,姜崖有些驚奇的看向宋小江,這個孩子很厲害啊,以他的境界肯定是探查不到自己的蹤跡的,他能這樣感覺到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這個孩子天生就是一塊命師的材料。
而反觀另一個?姜崖忍不住笑了起來,比起宋小江,姜崖覺得自己可能更喜歡這個傻大個,自己覺得他肯定能和韓月聊到一起去。
“啥啊?天氣這不挺好的,頭頂上這么亮咱們也不用摸黑趕路了有啥不對勁的。”劉青笑著對宋小江說道,說完還不忘拍了拍宋小江的肩膀,眼神滿是安慰的說道“別害怕,我知道你剛跑出來肯定心里空落落的,這不還有兄弟在呢,”
宋小江嘴巴張了張,一肚子的話都憋了回去,說不出話來,他總覺得和劉青這段日子的相處尤其是兩個人從儒門出來后,自己要把這輩子的白眼都翻光了。
宋小江抖了抖肩膀,將劉青的手甩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誰害怕了,我是說我覺得有人一直在盯著咱們。”
宋小江剛說完便又打了個冷戰,隨即皺著眉頭說道“感覺又來了,而且這次感覺越來越近了,劉青,咱們快走,趕緊離開這里。”
劉青卻沒有動,而是眨了眨眼睛向四周看了一圈,然后又抬起頭看了看天上是否真的有宋小江口中的人在盯著自己,視線所及都是一片祥和,劉青嘆了口氣,同情的看著宋小江說道“小江,我覺得你該好好休息一下了,我這兒有酒,你要來一口提提神么?”
“你他娘的念安的好不學,就光學他的不好,現在也變成一個酒鬼了。”
宋小江咬了咬牙,跟這個大塊頭是真的一點都說不到一塊去,真是懷念和念安在一起的日子,反正自己說什么人家都能聽得懂。
宋小江決定不再勸劉青了,而是直接伸手拉起劉青的胳膊一個箭步向遠處飛奔而去,劉青這一百多斤根本就扛不住宋小江這人元境硬拉硬拽,一陣頭暈腦花后劉青大呼小叫的喊道“我走!我走!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宋小江對此置若罔聞,還是悶頭向前飛奔而去,路邊的人都是有些錯愕的看著這兩個疾馳而去的人,像是兩個脫韁的野馬似的。
然而無用,宋小江額頭上的冷汗一直都在往下流,心里的驚悸感覺越來越深,劉青終于看出來了宋小江的不對勁,猛地站在地上緊緊拉住了宋小江。
宋小江如臨大敵的盯著兩人前邊那個眼神含笑的白衣儒袍男子,劉青張了張嘴,還真被宋小江猜對了,真有人在跟著他們。
“前輩,不知跟著我們兩個小輩是何用意?”宋小江松開了劉青,雙手抱拳對著姜崖說道“我們二個小輩貪玩才會不顧師長元童的吩咐跑出儒門,若是我們有什么對前輩不敬之處,還請前輩見諒,我們這就回去。”
小輩,是為了讓男子自恃身份。
元童,儒門,是為了讓男子忌憚。
宋小江沒什么能做的,只好盡可能的多說一些了。
宋小江額頭滿是汗水的盯著眼前的男子,視線一分都不敢離開,姜崖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兩個人明明是偷跑出儒門的,還說什么貪玩干嘛?”
宋小江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不過卻也放心心來,這個男子既然知道這一點,他應該是見到了兩人留在儒門的書信,這個男子應該是儒門中的長輩,只是兩個人從沒見過罷了。
知道兩人留在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