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就算是認(rèn)識了吧?那自己在這望仙城總歸不是一個人了。
其實剛才秦若雪的一個無心之言,讓言念安覺得挺難受的,雖然知道秦若雪并沒有什么惡意。
是夜,言念安一人獨坐在酒樓的屋內(nèi),隔著窗子看向窗外的圓月,原來日子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十五了。
言念安給酒家要了一壺酒,也沒多要,只是一個人安靜的坐在這里自飲自酌。
有些想家了,但是不知道家在哪兒。
兩日后,游云城,姜崖帶著劉青和宋小江落在了城主府中,韓月仿若早就接到了姜崖的通知,早早地就在院內(nèi)等待了。
姜崖落下之后,笑著對韓月說道“這兩位是劉青和宋小江,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同窗了。”
隨后姜崖看向劉青兩人,說道“這個是韓月,我的學(xué)生,還有一個叫青決的,不過我今天沒讓她過來,我的學(xué)塾不大,現(xiàn)在總共就你們四個人,以后你們就是同窗了,不分什么大小,在這邊隨意就好。”
劉青和宋小江點了點頭,隨后對韓月抱拳說道“見過師兄。”
“啊?”韓月?lián)狭藫项^,突然多了兩個師弟感覺怎么這么怪?
韓月趕緊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可別叫我?guī)熜郑銈兙徒形翼n月就行,咱們這兒又不是什么宗門,講究這個干嘛。”
宋小江愣了下,倒是劉青笑了起來,沖著韓月說道“韓月兄?”
韓月眼睛一亮,這個稱呼不錯,隨后笑著拍了拍劉青的肩膀“劉青兄弟!”
宋小江苦笑一聲,突然就有些羨慕劉青這個自己學(xué)不來的自來熟了。
姜崖拍了拍宋小江的肩膀,笑著說道“他倆都是沒心沒肺的,你不用搭理他們,以后你就知道了,韓月這個人就是一個小混蛋,游云城不小,想找什么吃的玩的跟著他總沒錯。”
韓月一聽立馬來精神了,大笑著說道“那好那好,走走走,我?guī)銈兂鋈コ院韧鏄啡ァ!?
只是還沒等韓月離開,姜崖的大手就笑瞇瞇的抓住了韓月的脖子,冷笑著說道“出去玩還是再等等吧,我離去的這幾日留給你的課業(yè)你完成了沒有?”
韓月結(jié)結(jié)巴巴的看了姜崖半天,最后仿佛認(rèn)命了般梗著腦袋說道“師父你給我留的課業(yè)根本就不是這幾天能完成的,就一個把四庫抄十遍,哪兒是人干的事?”
姜涯笑瞇瞇的看向韓月,手上稍稍用力,“心平氣和”的說道“所以你就一遍也沒抄嘍?”
韓月被姜涯捏的齜牙咧嘴的,但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翻了個白眼說道“沒寫。”
“呵呵?”姜涯氣極反笑“你小子幾天沒見翅膀硬了啊?”
劉青和宋小江相互看了看,相視一笑。
“念安,昨天我讓你抄的十遍論語你抄了沒?”
“夫子,我昨天突然覺得肚子疼,拉了一晚上肚子,都快脫力了,不信你去我家茅房瞅瞅去。”
“呵呵,我不去,我問得是你把論語抄了沒?”
“可能是昨天秀姨做的飯有啥東西給放壞了,唉,以后吃東西得小心點了?”
“葉子,你昨天吃壞了肚子沒有?”
葉子無視言念安的擠眉弄眼,誠實的說道“沒有,夫子。”
“呵呵,膽兒肥了啊,念安,都敢騙人了?”
“夫子啊,真不是我不想抄,你說說一晚上抄十遍論語,我哪兒抄的完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手伸出來。”
“哦。”
劉青和宋小江看著陌生卻又熟悉的一幕,有了一絲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