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寄信于游云城。”景盛冷笑了一聲說道。
“捧殺?捧殺韓月,還陷我于不義,挑撥我和大哥的關系。”景盛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虎一聽著景盛的話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慎引起景盛的不滿,致自己于死地,景盛看著沉默不言的虎一笑了笑,說道“你先退下吧,剩余的那些兵匪盡量全抓活的,我有大用。”
虎一終于松了口氣,低頭恭敬說道“屬下領命。”
景盛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如果實在留不下活口那就殺了他們,千萬別讓他們跑了,這十幾個人死了,比殺光這八千兵匪對老五的打擊還要更大。尤其是看看里面有沒有一個叫九的男人,抓住他,死活不論。”
虎一躬身抱拳,慢慢退著離去了。
景盛看著大開的城門,和來來往往神色疲倦的難民,嘴角微微勾起。
“九。”
“韓月。”
“姜崖。”
“本該是南域之主的景瀾,景瘋子。”
“還有老五嘴里的那個先生?”
景盛笑著搖了搖頭,看看自己,從頭到尾就一個人拼殺,哪兒有什么幕后之人。
“八千本來該送了命的兵匪結果七千余數歸我麾下,看看現在皇城中老五的表現,他應該也是沒想到這些兵匪我竟然沒殺光。”
“現在想想韓月信中寫的不錯,殺光這些兵匪,就坐實了我將軍的身份,坐實了我領兵出奇然而治國無方的評價,今后再想脫開將軍的名號就難了,殿堂中的那些迂腐書生也很難再支持我。”
景盛看著遙遠的游云城方向,目光變得冰冷起來。
“返璞境千年壽命,等是等不到了,熬又熬不過,能怎么辦?若不為我所用,無外是姜崖一日不除,我心一日難安。”
韓月并不知道自己這一封書信在燕國引起了這么大的亂子,他現在正在和劉青還有宋小江安靜的坐在一條扁舟上游蕩在湖中心,釣魚。
“怎么這么久了還沒魚上鉤啊,你們這兒比起我們村子釣魚可真是難多了。”劉青哀嘆一聲躺在了船上,嘴里叼著水里撈出來的水草有些無奈的說道。
劉青仰起頭看著蔚藍的天空,突然坐直了身子,對宋小江說道“小江,你還記得以前念安怎么釣魚么?”
宋小江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記得了,咱們兩個用釣竿釣一天都比不上念安那個什么什么陣?那個東西半天弄得多。”
“奇形怪狀八卦陣。”劉青一字一句的說道,宋小江看了劉青一眼,兩個人都嘿嘿笑了起來。
“念安起名字的水平真差。”
韓月被兩個人的聲音吸引過去,看著兩個人又開始談論起了言念安,笑著問道“奇形怪狀八卦陣是什么意思?”
劉青把釣竿扔到一旁,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就是拿起好多塊石頭在河道上擺的跟迷宮似的,魚就自然而然的跑就去了,根本就不用魚餌。”
韓月恍然大悟,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方法一聽自己就懂,但是那河道可以,這邊這個大湖可咋辦?石頭?得多大的石頭才能填住這湖。
宋小江看穿了韓月的想法,笑著說道“老老實實釣魚吧,這邊山上是瀑布,河里也是激流,在這里行不通的,要真想多弄點魚還不如想辦法一會兒從漁農那邊買些魚回去。”
韓月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釣魚本來就是過來游玩的附加娛樂,有幾個人釣魚是為了填肚子的?真要填肚子還不如拿著網撈魚呢。
“劉青,你的釣竿呢?”宋小江扭頭看了一眼劉青,隨后有些疑惑的問道。
“啊?不就在這兒么?”劉青笑著指了指自己身后對宋小江說道,結果劉青一回頭傻眼了,本來安靜放在船側的魚竿竟是消失不見了。
“我靠,我魚竿呢!”劉青撓了撓頭怒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