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么?要知道你最近在燕國可是有些名聲的?!?
“雖然都是些惡名罷了,反正閣主建議你此事一完就立即從燕國抽身,聽不聽就看你的了,這可是閣主的原話。”千面笑瞇瞇的說道。
九沉默了許久,隨后終于抬起頭看向千面,輕聲說道“何時動身?”
千面打了個響指,笑道“對嘍,早這樣不就完了?”
千面笑了一下,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九,說道“三日后在此集合?!?
隨后千面微微歪著頭,看向九說道“三天夠你把南域的事弄完了吧?要不要我再等你幾天?”
九拿過紙條,看了兩眼后聽到了千面的疑問,冷笑著施術(shù)將手中的紙條燃燒殆盡,說道“還是這個地方,明天等我?!?
千面站起身來,面色夸張的說道“九爺真是有大將風(fēng)范??!那就說定了,君子一言啊!”
九搖了搖頭,看向千面有些疑惑的說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一般女子哪兒有你這樣的?”
千面聽到九的話后沉默了一下,突然笑著說道“一般的人何至于來到這天機(jī)閣?”
聲音清脆如銀鈴,如黃鸝輕唱。
九楞了一下,他還是頭一次聽到千面真正的聲音。
千面哈哈一笑,擺了擺手說道“走了走了,不打擾你干活了,記得明天準(zhǔn)時到啊!”
九看著千面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就在此時,城南的另一邊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鑼聲,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還有打砸聲。
“城南起火了!城南起火了!有人劫獄!”
九看向那邊終于是笑了起來,又重新躺回到了椅子之上,聽著那邊的動靜仿若是在聽著一出極為精彩的戲一般。
“來在街上用目望,來來往往人不斷。有人到往南京去,與我三哥把信通。?!?
九搖晃著手中的蒲扇,竟是輕聲的唱了起來。
隨后九用余光瞄了一眼城頭處,果不其然,那一襲黃袍早已是不見。
過了沒多久,城南那邊的嘈雜聲漸漸平息下來,九笑著搖了搖頭,也不去打聽那邊的結(jié)果,而是一個閃身便來到了這已經(jīng)是空無一人的城頭,隨后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玉佩扔到了剛才景盛所站的位置上。
“偽裝成奪嫡?何必偽裝?這南域發(fā)生的所有事不就是這奪嫡之爭么?”九輕聲一笑,自言自語道。
玉佩沒有什么特別的,上面只是有一個行王的字號,而五王爺?shù)拿志徒凶鼍靶小?
九嘆了口氣,就這種事還要被千面懷疑能不能三日內(nèi)完成,若不是自己現(xiàn)在還要收些尾,現(xiàn)在自己就可以跟著千面離去了。
至于光憑這枚玉佩能不能引起有心人的關(guān)注,這就不是九擔(dān)心的了。
甚至這玉佩是不是真的又如何?
只是要一個借口罷了,一個能讓四王爺咬死不放的借口,這事就成了。
會有人在后面跟著推波助瀾的。
這枚玉佩會在最適合的時候被人拿去送給景盛。
九看著這個玉佩滿意的拍了拍手,笑著說道“成了!”
那兒有人真的在乎真相?結(jié)果怎樣才是最重要的。
“結(jié)果如何?”景盛壓抑著怒火,冷聲對自己身前跪伏的人問道。
“稟王爺,這這次敵人來的太過突然,而且全都是高手,弟兄們一時不察,被他們殺了個措手不及,傷亡慘重”
“我是問,”景盛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結(jié)果如何!”
跪伏之人渾身一哆嗦,隨后咬了咬牙,回道“死亡一十二人,重傷二十人,輕傷五十三人。。而且”
跪伏著的監(jiān)牢的頭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再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景盛大怒,吼道“說!”
“敵人的兵器上都涂著劇毒